诚,再一次打断了哥哥的话。吉阿满是一个一根筋的人,再加上其脑袋确实不灵光,结合以往格里菲斯的良好心性c品格,吉良和吉庆几乎认定了吉阿满将打自己100下当做了某种游戏而不是惩罚,否则,我们聪明可爱善良又萌萌哒的弟弟怎么会忍心打自己的哥哥呢。
但这种事情,在当前的微妙氛围里,又无法去解释,偏偏吉良还一脸大义凛然的说了什么‘男子汉做事有担当’之类的鬼话,让事情收场更加棘手了。
但总不能让吉良真的去打自己耳光吧,这一方面有损家庭和睦的氛围,另一方面也损害了哥哥吉良在弟弟吉阿满面前的威严。
正当吉庆进退两难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再没有动作便要打自己耳光的吉良以一秒五字的速度迅速说完了‘你若是愿意原谅我,哥哥我一定重新做人,以后还是好兄弟’这句话,然后在格里菲斯张口之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表情真挚的大谈兄弟感情,一边把格里菲斯往房间里面拽。
“阿满,谢谢你原谅我!说真的,我都没想到过你会这么快就谅解我。我其实已经打算将漫画书送给你了,你就是让我自己打耳光都没有关系,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但你什么都不说,这让我既感动又惭愧,我知道你一定是原谅了我。好兄弟,我吉良果然没有看错你,走,我们去房间里面一起欣赏我捡来的珍藏版漫画书去”
东郊荒凉的垃圾场。
一个两米多高的钢铁怪物在废纸壳和砂铁间穿行着,他的尾巴刺穿了一个男子的胸膛,尸体被尾巴上面的三角倒钩拖拽着,摇晃着。
那两米多高的巨大怪物轻轻一跃,三角形的三指足弓在地面上留下涂鸦,地面的反作用力让他轻而易举的跃上一个垃圾山顶。
它一路徜徉着,走到沙镇唯一的无线电发射塔下方。
沙镇是有无线电发射塔的,至少在刑施部内部,为了方便和总部联系c汇报情况,配备无线电通话设备是势在必行的。而沙镇中许多的老人c中年人是有着听收音机习惯的,沙镇偏远,拥有电视的家庭很少,收音机便成了大家了解山外世界的主流工具。
那生着钢铁利爪的怪物拖着男人的尸体,一步一步的向着无线电发射塔顶端爬上去,这无线电发射塔的顶端有一个钢铁和木板制造的屋子,原本是为了方便维修并预警大规模兽潮,如今却成了那个怪物的巢穴。
怪物用手抓着铁架的横栏,轻轻一跃,跃进了那早已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用力将尸体甩在木屋宽阔的墙壁上,刚好挂在一个凸起的钉子上,随即靠着墙壁坐下来。
他用类似玻璃材质的双眼直勾勾的注视着墙壁,算上刚刚被他钉死的男人,这墙壁上总共已经有七具尸体陈列着了。
怪物靠着另一面的墙,脑袋半仰着,竟然有一种呼之欲出的虚弱感。
果不其然,那怪物保持着那姿势不久,便大声嚎叫着用尖锐手臂捶打自己的脑袋起来,他捶打了一会,然后抱起脑袋翻滚着,身上的铁片铜刃像是鳞片一样掉落着,终于渐渐萎缩成一个赤身楼梯的瘦弱男人。
这男人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干涩的嗓子试图呕了几次,终于呕吐出一团沾满了黄绿粘液的黑色毛发和已经被消化了大半的血肉。男人蜷缩在地面上,虚弱的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男人名叫薛传斌,是中州地区的人。他原本的职业是一个钢铁厂的物流送货员,是靠出卖力气讨生活的职业。
中州是一个比沙镇大了无数倍,同样繁华了无数倍的地方,薛传斌这样子的人在中州比比皆是,是中州整个经济金字塔默默无闻的底层人物。
在这种大背景下,薛传斌的社会地位定然是不高的,而他恰巧是拙口笨舌,不善于表达的类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