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准备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一遍,却被老者制止了。
“不累就好,吃完饭好好休息。”
“是,爷爷。”惟宗笑着应道。自家老头从不主动过问儿孙工作上的事情,但这并不表示他不关心,相反的,他每天都在关心,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话。展护卫和锦毛鼠是惟宗上大学以后老头养的金毛和波斯猫,用母上大人的话来说,老头在用着两只小家伙排解自己不再他身旁的寂寞。
“对了,你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黄豆猪蹄。”老者突然开口说道,“但她不让我吃,说怕我胆固醇偏高。”
惟宗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却又连忙捂住嘴巴,偷偷抬起头看了老者一眼,老者神色自若地摸了摸锦毛鼠的毛。他爱吃黄豆猪蹄,老头也爱吃,言下之意他最明白不过,他咳嗽一声,敛起唇边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妈妈说的对,爷爷要少吃猪蹄。”
老者冷哼一声,撇过头,用后脑勺对着惟宗。他怀里的锦毛鼠惬意地窝着,六根胡须微微抖动。
老头生气了。惟宗强行压制住涌上喉头的笑意,转过头,将趴在一旁的金毛展护卫唤了过来,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大脑袋:“展护卫啊,你怎么又被锦毛鼠偷喝牛奶啊,锦毛鼠真不乖,该被打屁屁。”
“呜”金毛耷拉着脑袋,呜咽一声。
“没大没小的臭小子,居然把你爷爷比作猫。”掌风袭来,惟宗机警地避过。
“爸爸,阿闻。”隔扇被拉开,惟宗和雅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只见公公和儿子一个打一个躲,猫猫狗狗跟在后面乱窜,汪汪喵呜地叫做一团。
“咳咳”老者停下脚步,板着脸咳嗽两声,拍了拍和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正襟危坐,“阿闻,吃饭了,跑跑跳跳成什么样子?”
“是是”惟宗也不戳穿老爷子,笑眯眯地说道,“我先去洗个手。”言毕,蹿出门,展护卫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回到房间简单地洗漱一下,惟宗换上一套家居服走进和室,盘腿坐在几前,双手合什:“我开动了。”
酱黄色的猪蹄炖得很烂,入口即化,加上同样炖烂了的黄豆,那滋味,难以用言语表达,惟宗一边啃着猪蹄一边看着爷爷,只见老爷子的喉结上下鼓动,似乎在吞咽着口水,他眯眼一笑:“妈妈,今天的猪蹄很不错,色香味俱全啊。”
老爷子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当妈的又怎么不知道儿子的心思,惟宗和雅白了儿子一眼,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
“妈妈,爸爸还没回来么?”惟宗将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放在一旁的骨碟里,扒拉了几口饭,问道。
“他说要赶一篇稿子,晚点才回来。”惟宗和雅笑眯眯地说道,“他的那一份放在锅里热着呢。”
“哦哦。”惟宗朝拿起报纸的老爷子瞥了一眼,点了点头,又夹了一块猪蹄啃。老爸是一名报社记者,老妈是一名网络作家,老爸力求还原事实真相,老妈善于创作唯美浪漫少男少女故事,处在两个极端的夫妻两唯一能找出来的共同点就是靠笔杆子吃饭。
对于父母的职业,开明的老爷子从来不多说一句,有些时候,还会为灵感枯竭的老妈提供一些他与奶奶当年谈恋爱的素材,偶尔还爆料,将他所知道的他那些老战友c老哥们当年的糗事都爆出来,爆得老妈心花怒放。
“咳咳阿闻。”老爷子又放下报纸,抬头看着孙子。
惟宗含着猪蹄仰起头。
“你们组里是不是有个叫手冢的?”老爷子问道。
惟宗连忙吐出猪蹄:“是啊,我们组长。”
“嗯。”老爷子微微颔首。
“爸爸,是那个手冢吗?”惟宗和雅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嗯,应该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