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一种感觉:他与这三人的缘分似乎没有这么浅。
用自家老妈的话来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咳咳。
电梯再度停了下来,指示灯上显示着12的字样。
惟宗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衣服,抬腿迈出了电梯间,电梯对面有一个接待台,一年轻的女子抬起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惟宗,白净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她站起身,问道:“啊喏请问你找哪位?”
“我找龙崎警视长。”惟宗开门见山地答道,黑亮的双眸噙含着淡淡的笑意。
“哦,是来找奶警视长的。请问你是惟宗君吧?”女子低头翻了翻手中的记录本,再度抬头问道。
“是,我是惟宗闻。”惟宗点了点头,警视厅里怎么会有这么羞涩的小丫头?
“龙崎警视长的办公室是1215,她交代你来了直接去办公室找她就可以了。”一抹嫣红爬上了女子的脸颊,她羞涩地笑了笑。
“嗯,谢谢前辈。”惟宗冲女子粲然一笑,看了一眼接待台上面的指示牌,径直朝右边走廊走去。
“惟宗君。”身后传来女子的轻唤声。
惟宗停下脚步,回过头,只见女子微红着脸指了指他的左侧:“1215在这边。”
“不是这边么?”惟宗一脸狐疑状,又抬头看了一眼指示牌,没错啊,难道是指示牌错了,“那牌子上写着的。”
“啊?”女子微微张口,顺着惟宗手指的方向看去,不消一会,红色将她整张脸都侵占了,“啊,我怎么又弄反了!”
“”惟宗看着那位满脸通红脸懊恼的姑娘,眨了眨眼睛,咧嘴笑道,“没关系,我以前也经常分不清左右。”
“真真的?”
“嗯。以前我分左右都要用手指的。”
“啊?”女子一脸错愕。
“前c后c左c右。”惟宗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前后左右方各自指点一番,“到后来,我知道怎么分辨了?”
“怎么分辨?”女子接着他的话问道。
“握笔的手就是左手啊?”
“啊?”
“哦,我是左撇子。”惟宗扬了扬他的左手。
“”
告别了那位羞涩的前台小姑娘,惟宗站在1215室的门前,抬起手,又放了下来,再抬起手,再放了下来,等他第三次抬手的时候,门开了,他的手定格在半空中,一位年过六旬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眼角被岁月纹上了痕迹,敏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惟宗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我说小子,我要不开门,你者死小子是不是就准备在我门口玩着抬手放手的游戏了。”女子一把拽过惟宗,两个拳头在他的太阳穴处转动着。
“嗷嗷嗷痛痛痛龙崎警视长。”这是报到规定的最后一天,从龙崎警视长的语气他听出来,他似乎是最后一个来报到的人。
“现在就痛了,要让老娘知道你不来报到,老娘会让你更痛。”龙崎警视长蹂躏一番,将惟宗拉进门。
惟宗摸了摸头,龙崎警视长是自家老头相交多年的好友,如果自家老头知道他没来报到,那更痛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二百,想到这里,惟宗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冷了?”龙崎老太太瞥了惟宗闻一眼,关切地问道。
“不冷。”惟宗想都不没想便予以了否决,老头肯定会打电话询问龙崎警视长自己第一天的报道情况,如果被老头知道了这事,他痛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灵。
跟在龙崎警视长的身后拐过屏风,只见一位青年男子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上端着一杯茶,墨绿色的头发下绑着一条白色的发带,纵使是在室内,他也没有摘下架在鼻梁上的那颇有些年份的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