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类等等,几人恭敬的立在营帐外,果然不一会就听到里面有声响传出。
白面男子也就是苏培盛恭敬的问候自家主子,得到允许后方入内,进入营帐内四贝勒已经是清醒了,苏培盛几人快速请安,得到胤禛的允许后方起,歇息一宿,四贝勒的精神好了很多,苏培盛小心的上前服侍其清洗,胤禛问道:“他们可是醒了?”
“营帐那边似乎还未醒来,四爷,要不要奴才去问问?”苏培盛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恭恭敬敬的回道。
“不用,你吩咐人准备些早膳,待人醒来就送过去。”四爷想到没想的说道,苏培盛心道果然如此。
胤禛又问道:“纳兰大人今日如何?”
“纳兰大人已经醒了,只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胤禛点点头:“纳兰这几日舟车劳顿,需要好好静养,只是我们还要赶路,你吩咐人找辆舒适的车子,尽可能让纳兰好受一些。”
说完,胤禛走出营帐去看望纳兰富格。
营帐内,景星和纳兰富格相谈甚欢,两人的经历很是相似,相似的家世背景,相似的被人寄予厚望恢复父辈的荣光,相似的温文尔雅的贵公子风范,是大清朝不可多得的文武双全的年轻人,自纳兰容若之后,八旗子弟中能有一两位如此的人才,自是颇得康熙看重,容若富格年长景星四岁,24岁就成为二等侍卫,与景星的三等侍卫不同,他因圣上与其父性德的关系更为亲密,自是格外深受隆恩。
纳兰富格性格肖似乃父,与人为善,性情宽容,景星虽然不如他如今的官阶,但是多次承蒙其照顾,方不至于在初入宫里过的艰难,毕竟他可没有一个在朝廷为官的爷爷纳兰明珠,也没有一个在宫里做皇妃的堂姑,看他不过眼的人多着呢,故而他格外记得当年富格的善意。
两人既然有如此渊源,此时再见自是兄友弟恭,景星查验富格的伤势后,也是庆幸道:“幸而富格兄身强体壮,又及时救治,方能坚持到最后,可见大难之后必有后福,兄长还是要多多保重身体啊。”
富格知晓自己有一命也是多亏了顾元几人,心中倒是对他更为亲近,笑道:“后福愚兄倒不敢奢望,留得一命能够得见家人已是幸甚,倒是贤弟之前听说是在张大人处,如今怎会到得此处?”
“也是巧了,当日圣上心忧高家堰河道之事,特命我等去保护张大人,后谁知高家堰河坝竟安然无恙,倒是松江府c常州府起了洪涝,我等护送张大人到了江宁府后方接到消息说是四贝勒有事,如此一路从常州赶过来,幸而不负皇恩,找到四贝勒,也算是能够交差了。”
纳兰富格听到里面的崎岖经过,笑道:“贤弟越发能干了,今后前途定是无量。”
“哎,说来也是惭愧,只是不敢忘记父辈的荣光罢了。”
两人想到成长的经历,心中各自叹口气,出生多荣耀,那么荣耀逝去后的成长就有多么艰辛,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晓。
两人正沉思着,听营帐外传出请安声:“四贝勒吉祥。”
纳兰富格立刻想从床上坐起,可惜他力气不足,景星要扶他时候,胤禛已经大步踏入帐内,看到富格动作,摆摆手:“富格,你身体尚虚弱,不必拘礼。”
纳兰富格明白四贝勒的坚持,拱手道:“富格失礼了,只能在此向四爷谢罪。”
景星恭敬的行礼问安,胤禛同样摆摆手,说道:“近来辛苦景星一路奔波了。”
“微臣分内之事,当不得四爷的夸赞。”景星恭恭敬敬的回道。
说了一些话,苏培盛回禀道:“四爷,早膳已经备好,可是在这儿吃。”
富格想到了顾元三人,担心几人或恐失礼问道:“四爷,不知阿元小兄弟三人在哪里?”
“苏培盛,他们几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