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动作,一阵羡慕,书会读就罢了,还会种地,笑道:“你小子,动作如此利落,你一来,等会我爹又要骂我偷懒了。”
顾修文打趣道:“那你还不快点,一个男人家如此拖拖拉拉的。”
“哼,好你个顾修文,居然如此狡诈。”两兄弟打打闹闹。
突然,一个清朗斯文的声音传来:“前面可是顾修文顾贤弟?”
两人抬头一看,不远处站了三位书生打扮的青年,后面有几名小厮远远跟着,为首一人身着青色长衫,眉目清秀俊雅,刚说话的正是此人。
顾修文看到来人,笑道:“是博雅兄,真是有缘啊,几位可是来此游玩的。”说着又与其他两位书生见礼,大家都是县学同窗,顾博雅c申纪兰和胡怡然。
今日恰逢县学休沐,三人相约去田间一观农忙情境,少时读书,每每读到“世事纷纷付渺茫,且迎雨信看农忙。鸠声隔树宿云湿,牛影落田新水凉。处处丛祠群卜稼,家家蓐食早炊粮。及时种得苗青活,便觉秋风饭粒香。”却不解其画面,此时亲眼目睹,场面让来自县城不通俗物的几人大为震惊,果然纸上得来终觉浅。
三人边逛边诗兴大发,正当兴致高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顾博雅为人最是热诚,上前先去打招呼,果然是顾修文。
要说顾修文此人县学众人都知晓是最小的秀才,但会读书却不死读书,为人从不掩饰自己的出身,农忙假更是忙着回去帮忙,学子们虽不乏迂腐清高之人,但也多是光明磊落之人,学的是君子之道,顾博雅为人舒朗,家境最好,却从不仗势欺人而物以类聚,申纪兰虽为人淡漠可也是心无邪念之人,胡怡然年纪最小,和顾修文不相上下,虽娇惯些,也是无什么坏心眼。
三人和顾修文见礼,又和顾修晋打招呼,接着拜会了顾里正,顾家庄发现的新式稻谷活人无数,本是为江南做了莫大贡献,听说是里正协同族老一起晋上,三人本是久仰其名,今日一见,观对方面向温和,带着久经世事的智慧,更是敬佩,里正看着这几位书生也是不凡,哈哈大笑:“不愧是县学的读书人,风采与众不同。”
顾博雅急忙行礼:“顾叔真是折煞小子,小子在学时听先生提到邵伯顾家庄的事迹,造福江南,正是敬仰无比,今日特特拜访,真是受益匪浅。”大家彼此寒暄,聊得很是高兴,此时顾家庄田地的老老少少也停下手中活计,对于读书人大家是极为尊重的,态度热情又无畏首畏尾,一派大方,让三人更是叹服此村教化之好,三人知晓顾修文也是在村里学堂求学考上秀才,这在县里也是难得的,毕竟三人中也只有顾博雅考中秀才,而且年纪已经一十八了。
聊了一会,眼看已日近晌午,天气越来越热,里正邀请几位读书人去家里坐坐,顾博雅连连推辞说不敢打搅,已是农忙时候,他们也知晓家家户户都是农忙,恐怕没有心思待客。
倒是顾修文提出请几位去家里吃顿便饭,自家阿姐已经快做好饭,就是清茶淡饭莫要见怪,几人虽不算正式登门拜访不去里正家打搅就是怕失了礼数,倒是里正知晓几人的顾虑,也帮忙说辞去同窗家大家都是同辈人,只可方便着来,三人倒是并未推拒,顾修文请里正作陪,寻思着去村里请几位长辈和学里顾老先生一起去家里吃个便饭,只是想起并未告知家里的阿浣,只得央小翠快快回家帮忙告知。
这就是小翠为何过来的缘故,不一会,敲门声传来,原来是里正家婆娘顾大婶来了,对方也是在家待过客的,来的时候已经将家里的一只老母鸡带过来,并摘了一些新鲜的蔬菜,还带了一些白米过来。
沈浣看到顾大婶手里的东西,过意不去:“婶,麻烦您过来帮忙已是过意不去,怎可劳烦您带这些,我们家还有,可是不能再让您破费了。”
顾大婶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