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约好看完侯六带着几人一起到钟无极这里喝酒,方言走出了钟无极的屋子。
带着宿醉与头疼,方言在马车上又颠簸了十天,京城的北大门已经历历在目。
回想起跟亲卫营的钟将军以及一众兄弟在临走前拼酒,方言心有余悸。
侯六几个当rì陪他出游的兄弟看见方言的反应让方言始料未及,侯六几个正在马厩里给马刷毛,当方言探头探脑的在马厩里寻找他们的时候,侯六的朋友抬头看见了方言,一下子就愣住了,手里的刷子也不自禁的掉在地上,可是侯六的这个朋友只是抬着手指指着方言:“鬼……鬼呀!”
侯六从身后一脚踢了过去“你才是鬼!大白天的闹什么鬼?赶紧干活!”
“真的是鬼啊!”张着嘴巴,侯六的朋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侯六疑惑的转过身来,一眼就看见了正对着他微笑的方言,侯六啪嗒一下也坐在了地上,手里的刷子直接扔到了屋顶上。
“你是鬼吗?真是鬼啊……”一双手紧紧抱着身边朋友的脖子,两个大男人滚做一团缩在干草堆里。
方言被气乐了“侯哥,是我,我是方言啊!”说着伸出手去拽两个人。
“别过来,我怕鬼啊!”侯六也顾不上分辨,一转头就转进干草堆里,连他自己的马都被他挤到一边去了。
方言好笑的看着两个撅着屁股的男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侯六哥,你还想被钟将军打屁股吗?”
一听打屁股,侯六一下子从草堆里蹦了出来,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凭什么打俺的屁股,俺的屁股刚好,再打就成花啦!!”
方言笑吟吟的看着侯六,打心眼里对这质朴的军汉有了好感。
“方兄弟,你真不是鬼吗?”侯六瞪着一双牛眼。
“侯六哥,你摸摸我的手,鬼的手是冷的,你看我的手冷吗?”方言好不容易憋住笑,把右手伸了出去,侯六抖抖索索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方言的右手“咦?真的是热乎的呢!方兄弟,你真的没死啊?”侯六一把抱住方言,两只手臂像一对巨大的铁钳子紧紧把方言箍住,方言差点都喘不过气来。
“侯、侯六哥,轻点,我、我也刚刚好!”方言结结巴巴的说着,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侯六哪里听的见方言说什么,一转身把方言抱着转了一圈“太好了,方兄弟你没死,我就说好人活千年,将军不信,反而把我按在地上打了五十军棍,兄弟我跟你说,这棍子打在屁股上是真疼啊!”
“我、我知、知道,这不、不是找你、你们来了?”
“哈哈哈,小方先生没死,太好了,我要让哥几个都知道。”说完也没把方言放下地,抱着方言就出了马厩。
侯六扛着方言在营地里踏踏实实转了一圈,还特地跑到钟无极门口大唱“男儿当自强”,荒腔走板的调子把钟无极气的从屋子里跳了出来,出门一看侯六把方言放在肩头上的怪模样又乐了起来。
方言掉下山崖,侯六哥几个为此挨了军棍的事情亲卫营早都全知道了,现在居然正主没死,活蹦乱跳的回来了,亲卫营一众兄弟都是开心,特别是当初参加过篝火晚会的几十个兵士更是跟着侯六一起在军营里扛着方言到处跑。
钟无极只是倚在门框上,叉着双手笑眯眯的看着大家,一直到大营来人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这才喝止了还在胡闹的兵士,特地吩咐厨房加餐,晚上给方言来了个压惊宴。
方言第一次喝吐了,虽然喝的是寡酒,但是几十碗浊酒下去,方言也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带着这份醉意方言第二天被钟无极扔上了回京的马车,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回到了京城,方言从车窗望出去,心里悲喜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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