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施法成功了。”我看着眼前李博雅神情丰富的头,觉得真是讽刺,连身首分离都依然可以“活着”——如果这样也算是活着的话——那显然貔尸兽鼎的确法力无穷。
“我们不是兽类,我也不想还未婚娶就和心爱的女子交合,”听他这样一说,我心中暗自好笑,你如此保守,那女人可早就是人尽可夫了。他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蔑视,依然自顾自地说下去,“于是我先讲柴火点燃,那鼎慢慢地受热,然后我和娟娟躺在鼎旁边的两张椅子上,把手上的血管割开,把手放在鼎上,让血液慢慢地流进了鼎里,这样,当血气开始蒸发时,两人的血也全部流到鼎里了。”
“我和娟娟相视而笑,想着即将拥有的美好未来,我看着她在我眼前渐渐模糊,感觉四肢越来越冰冷,就这样昏厥过去。”
“可是,可是,”讲到这里,他突然神情哀恸,“当我醒转来的时候发现,鼎和娟娟,都消失了!!只有李博涛一脸邪恶的笑容站在我面前,他的手正在翻阅我记录着用兔子和两只狗做实验的实验报告,明显已经明白了我要娟娟是为了做什么。
‘恭喜你,可以长生不老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娟娟呢?’我站起来,发现天已经大亮,昨晚的伤口已经完全看不到了,我吞咽了一下,发现口腔中根本没有唾液,这副身体就仿佛浸泡过福尔马林一样,身体完全没有活着的迹象,可是我还有感觉,只是我知道,体内的所有液体都停止了活动,那种感觉怪异极了。
‘你不需要知道,你我的交易已经完成,鼎,我已经拿走了,娟娟,你用完了,也该物归原主了。就这么着吧,后会有期。’
‘你这个混蛋!!’我扑上去,恨恨地抓住了李博涛的脖子,没想到我根本还没有适应这个新的身体,一下子就被他翻倒在地。
他一脚踩在我的头上,恶狠狠地望着我:‘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如果是鼎,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已经卖掉它了!’他看着我的脸,突然明白了,‘噢,原来是为了那个女人,哈哈哈。’
他把脚从我身上挪开,我站起身,他就这样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你可以去找她,不过要看她还愿不愿意见你了,那贱货,已经搭火车走了,应该是去北京的那趟。’
我推开他,夺门而出,从那以后,一直追踪着娟娟的线索,可是一直没有能够找到她。直到前几天,才回到贺兰,因为,李博涛告诉我,她回来了!”他兴奋地又瞪大眼睛。
“谁?娟娟?”
“是的,就是她,李博涛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娟娟回来了。我根本来不及问其他,赶紧就回到了贺兰市,就是那天晚上,李博涛告诉我,娟娟是跟着三星堆的展览一起来的,让我晚上到三星堆展馆去见她。”我看着他脖子上整齐的切口,问道:
“那时候,你的头和身体,还是连着的吧。”
“咳咳,那是当然,你没看到这个切口还很新鲜吗?”没想到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很稀奇是吗?我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样子是吗?”
我的确觉得奇怪,他好像完全没有因为自己身首异处而生气。
“没了身体,我不是一样还活着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而且,我的身体现在可是保管的好好的,就在我心爱的人那里。嘿嘿嘿。”他居然窃笑起来,心爱的人,难道是娟娟,那晚上用强大的灵力弄坏监控抹掉磁带的那个托着无头尸的黑衣人,就是娟娟?
“当我到三星堆馆的时候,已经有三个人站在那里了,有一个人我认识,就是李博涛,哼哼,这么多年没见了,他早就成了一个糟老头的模样,他居然穿着一套制服,上面有博物馆的馆辉。
‘你小子,现在居然混到博物馆里面工作了?’我当然十分鄙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