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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得到这个消息,很是欣喜,心想:“李大人并没有置朕于不顾,或许暂时的退缩,只是为了麻痹需要对付的人。朕又何尝不知,要想制衡关陇门阀,就得要提携寒门子弟,才能让朕有朝一日能乾纲独断。只是,一切都需要时机。”
为了麻痹褚遂良与长孙无忌,李治从登基之后,就假装着很听话,一切都听之任之。小试牛刀,让洛阳百姓李弘泰(内卫假扮)诬告长孙无忌谋反。一是想试探长孙无忌的反应,二是当他不问其真假就立即下令将其处斩,以博得长孙无忌的信奈。这也让长孙无忌很是满意。
李绩等不了皇上出马,私下找了李义府。
此时的李义府只是一个中书舍人(任起草诏令之职),并无什么实权。他得知李绩找他私下会面,岂有不去之礼。
李义府毕恭毕敬的给李绩行礼:“不知开府仪同三司找鄙人有何事?您若有吩咐,差人送个口信,鄙人定会效劳。”出身寒门,没有背景,想要在仕途上走得更远,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攀附的机会?
李绩看了看李义府那副小人的模样,本想转身离去,心又想:“或许,对付关陇门阀,还就得这样的小人。”
于是,李绩沉默了片刻,小声说道:“你讨好我,还不如想办法讨好皇上。如果能讨好皇上,你还愁没有更好的发展吗?”
李义府两眼发光:“请赐教。”
李绩看了看四周,他好像总是这样警惕,也许是身为将军,多年征战,养成的习惯:“褚遂良与长孙无忌,时常为难皇上,想办法搞倒他们。怎么搞,你自己想办法。但,有言在先,你若成功,自然会让你的将来前途无量。你若是失败了,也得能承担得起后果。”
李义府奸笑着:“鄙人没什么好怕的,正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本就一无所有,没有什么是输不起的了。”
李绩离开,心想:“呵呵……看来小人还是不好得罪的。”
李义府一刻也没闲着,摸着黑,就去找了监察御史韦思谦。
李义府早年以荐举入仕,历任门下典仪、监察御史、太子舍人、中书舍人。他与韦思谦曾经在一处办公,有些交情。
韦思谦拉着李义府的手:“老兄好久没来寒舍小坐了。”
李义府把眼珠子转了一圈,韦思谦一看就明折,将下人都退了下去:“是什么要紧的事?”
李义府表情很是严肃:“可有办法参奏褚遂良和长孙无忌?”
韦思谦有些为难,皱着眉头:“那可是两位顾命大臣。洛阳百姓李弘泰曾状告长孙无忌谋反,皇上连审都没审问,就直接将其斩首了。”
李义府眼神坚定:“此一时,彼一时。历代皇上,有谁愿意一直被大臣控制着?皇上已经有心除掉他们,此时参奏,不会有事。”
韦思谦先是吃惊,心想:“莫非是皇上让他来找我的?皇上有什么事,为何还要绕这么大个弯子呢?”后又想:“只怕是我性格鲠直的原因。他说得也没错,历代以来,没有哪个皇上愿意屈居于大臣之下。”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露出笑颜:“正好有人想弹劾褚遂良,倒是一个机会。”
李义府很是满意的离开。
此时的褚遂良还并不知道有祸事临头,派人去调查皇上去感业寺的最终目的。
此事,被安排在感业寺保护武媚的内卫发现了,禀报了李治。
李治气得把茶杯都摔地上了:“混蛋,做为一个大臣,居然明目张胆的调查起朕的事情来了。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生气之下,李治还想不到办法如何处理。
次日【永徽元年(650年)十月十二日】,韦思谦上奏疏弹劾中书令褚遂良压价购买中书省翻译人员的土地。
这可是让李治抓住了惩治褚遂良的机会,正想下令,大理寺少卿张睿册走了出来:“褚大人是依估定价格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