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这不好吧?”从来没有穿过男装,万事循规蹈距的齐静芸犹豫的喃喃自语。
“姐,我给你准备了一套和师傅一样的衣裳,回头你换上,行动也自由方便些。”齐景煜又说了一句,倒让皇甫永宁和齐静芸都有些惊讶,别说是皇甫永宁了,就连齐静芸这个亲姐姐都没有想到她的弟弟还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少卖嘴乖!”皇甫永宁屈指轻轻敲了齐景煜一记,笑着说了一句,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齐静芸这才抿嘴笑了起来。
虽然皇甫永宁还没有正式收齐景煜为徒,可是齐景煜在私下里已经一口一个师傅的称呼她的,皇甫永宁考察过齐景煜的进展,便也默认了这个称呼,这齐景煜竟然是个学武的好苗子,若是得拜明师,将来必定能成为国之栋梁。
齐景煜却笑着说道:“师傅又不是外人,姐,你怕什么,若是将师傅当外人,你也不会让师傅陪你一起来了。”
“阿煜你别乱说!”齐静芸红着脸轻嗔一句,到底也没舍得太过责备弟弟。
许是这段时间再刻苦练功的缘故,又或者正在长身体,齐景煜如今很是能吃,可在宫中他根本就不敢多吃,每顿饭都只能吃个六七成饱,这几个月齐景煜生生熬瘦了许多。好不容易出了宫,能放心大胆的吃一回,他岂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姐,这不是没有外人么,你也知道只有出宫我才有机会放心大胆痛痛快快的吃一回,宫中的东西吃起来都提心吊胆的,连个滋味都尝不出现来。”齐景煜满不太乎的用袖子擦了擦嘴,咽尽口中的糕点才嘟囔了一句。
“姐,看清了吧?”齐景煜边大口大口的嚼着白玉茯苓糕,边问他姐姐,口中的糕点沫子都飞溅了出来,惹得齐静芸红着脸嗔道:“阿煜,你看看你象什么样子,礼仪可都白学了!”做为皇子公主,恨不得自出生头一天就开始学习礼仪规范,如今齐景煜没有一点儿吃相,让齐静芸怎么能不责备他。
公孙元青的感觉一点儿也没错,在泽芝园的荷池之中有座精巧的八面亭,夏日之时乐亲王太妃常常在八面亭纳凉消暑赏荷,如今已是冬日,八面亭的八面轩窗都糊上了极厚实的高丽纸,如此一来亭中便是有人外面也看不到了。大公主齐静芸就在这八面亭之中,陪在她身边的还有平戎郡主皇甫永宁和五皇子齐景煜。
公孙元青与公孙元紫来到泽芝园,两人从曲曲折折的九曲长廊走来,公孙元青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有人在暗中偷窥于他,可是他暗中四下打量,却不曾发觉暗处有人。公孙元青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只是脚下加快了步伐。
两方厮见已毕,各自落座吃茶,此时齐景焕亲自引公孙元青和公孙元紫进来拜寿,而公孙胜因着男女大防之故,留在了前院,正与来王府祝寿的皇甫敬德一起说话。
齐静姝苦辞不下,又听嫡母吩咐自己收下,这才不情愿的收了玉镯,可她也没就这么戴着,而是除下玉镯交给身边的丫鬟,让她好生收起来。
乐亲王太妃倒也没多想,毕竟送玉镯暗中下定也不是一定之规,何况以乐亲王太妃的眼光,还真没将那只品像不错的羊脂玉镯当什么好东西。
公孙老夫人见儿媳妇如此行事,心中不免有些不高兴,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现来。当家夫人的腕上戴的镯子可不是能轻易拿来送人的。通常只有在相中了儿媳妇,两家又都有意的情况下,才能除下玉镯给别人家姑娘戴上,以示相看中意之意。如今连八字都没一撇,怎么能拿随身戴了十几二十年的玉镯送人呢。何况这只玉镯还是当年公孙老夫人相看儿媳妇之时给公孙夫人戴上的,她已经戴了近二十年了。
因着心里的一点点小念头,公孙夫人对齐静姝就越发亲热了,还抹下手上戴着的羊脂玉镯硬是套在齐静姝的手上,还连声说给戴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