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极力向公孙元青介绍大公主齐静芳如何如何优秀的皇甫永宁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她向公孙兄弟做“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没声儿的走到房门前侧耳细听。
公孙兄弟两人会意,也都悄没声儿的走到房门前站立在左右两厢,皇甫永宁向两人做了几个简单的手势,公孙兄弟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三人等了莫约一盏茶的时间,皇甫永宁左手抓住房门把手将门猛然一拉,右手揪住一个人向门里一甩,公孙兄弟从左右两侧包抄,一人钳制住偷听者的双臂,另一人捂住那人的口鼻,皇甫永宁则飞快的将房门关好。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那个在外面偷听的人就已经被牢牢控制住了。
皇甫永宁关好门疾步来到那人面前,只见她出手出风,公孙兄弟只看见眼前一片残影,完全看不出皇甫永宁都做了些什么。当她的手停下来之后,只见一旁原本空空如也的桌面上摆着匕首荷包汗巾子鼻药壶和几个小纸包。
“行啦,放开他吧。”皇甫永宁拍了拍手,轻快的说了一句。
公孙兄弟放开手,那个偷听之人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地上,鼻中呼哧呼哧的出着粗气,公孙元紫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人的下巴已然被卸下来了。
“好快!”公孙元紫惊呼一声,刚才不过是眨眨眼睛的工夫,皇甫永宁就做了这么多事情,身手真的是太敏捷了!
公孙元青面沉如水,抄起桌上的匕首抵住那人的脖颈,合上他的下巴冷冷喝道:“你是什么人,谁派你在门外偷听,胆敢有半句虚言,这匕首可不长眼睛!”
那个偷听之人吓的汗出如浆,可是身子却是一点儿也不敢动,他刚才可看的真切,这把匕首是他自己的,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心里却是门清,这匕首是淬过剧毒的,那怕只是划破一丝油皮儿他就得去见阎王。
“我说说公子饶命您把匕首松开点”那人嗑嗑吧吧的挤出半句话,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喉头几乎都没有颤动。
公孙元青皱眉看了匕首一眼,皇甫永宁在一旁淡淡说道:“匕首上淬了毒。”那把匕首锋刃上泛着淡淡的蓝光,皇甫永宁从前没少见识,所以才能如此确定。
公孙兄弟闻言大惊,他们两个虽然从小学文习武,可是到底没有实战经验,也不象皇甫永宁那样经历过战火的淬炼,有着广博的见识。
没有杀过人的公孙元青将手向后撤了一点,然后冷声喝:“还不快从实招来!”
那人连忙应道:“是是,小人说,小人是洪堂弟子,刚才看到三位公子穿着富贵,又是到醉霄楼吃酒的,一时就起了贪心,想来打机会偷点儿钱花”
“撒谎!元青,他没说实话,用匕首刺他!”皇甫永宁断喝一声,吓的那人浑身汗毛立起来了。特别在公孙元青真的将匕首往上逼近的时候,那人立刻哭嚎着叫道:“别别,我招,我全都招”
“小人真是洪帮北堂弟子,有人找到我们堂主,花大价钱让我们派人踪公孙公子和皇甫郡主”那人哭眼抹泪的说了起来。
皇甫永宁双眼紧紧盯着那人的眼睛,见他说话之前眼珠子还是象上回一样向右一轮,便冷声喝道:“还敢撒谎!我看也没必要听他编谎,元青,直接捅死就完了。”
公孙元青立刻点头道:“好,就这么办,捅死了就当倒卧丢到乱坟岗去。”说完攥着匕首就去抹那人的脖子。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人这回真的招”那人吓的连腔儿都破了。
公孙元紫惊讶的望向皇甫永宁,不明白她怎么就看出那人一直在撒谎。
“小人是平恩侯府管家的侄子,刚才有人看到三位进了醉霄楼,叔叔就派小人前来下药”那人是真被吓着了,这回是想也不想就飞快的说了起来。
皇甫永宁仍然仔细观察那人的眼睛,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