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磕青了。”
皇甫永宁应了一声便跑去拿去瘀膏,她从小练武没少磕磕碰碰的,去瘀膏是必备之物。不过盏茶功夫皇甫永宁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小盒去瘀膏。这是杜老先生特地为皇甫永宁配的,去瘀消肿的功效极佳,皇甫永宁在齐景焕的额头上抹了薄薄一层,不到两刻钟的时间,齐景焕的额头就恢复素日的白净。
时间过的很快,不觉已是日头偏西,齐景焕也该回王府了,要不太妃又该有意见了。添福添寿暗示了几回,也不见他家王爷提出回府,两人被逼的没办法,只得大着胆子上前提醒。齐景焕眉头皱起,无奈的点头应了起身告辞。
添寿想起太妃说明日要见未来王妃娘娘,忙低声提醒,齐景焕这才想起来还有事儿没说,赶紧又将这事说了一遍。皇甫敬德想着齐景焕天天过来,而自家女儿却没去给王妃请过安,说起来也的确不合适,便点头说道:“永宁,明日一早就去给太妃娘娘请安。”
齐景焕立刻将刚才杜老先生交给自己的小匣子塞到皇甫永宁的手中,笑着说道:“永宁,这药你拿着,过几日再来王府一趟亲手交给我。”然后又看向杜老先生,略带歉意的问道:“杜老先生,我这药可以说是永”
杜老先生是心胸豁达之人,而且皇甫永宁又是他最疼爱的小辈,因此不等齐景焕说完,他便笑着说道:“这药原就是永宁历经辛苦带回来的。由她送过去再合适不过的。”
齐景焕闻言又是深施一礼连声道谢。皇甫敬德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眼中满满的都是欣慰满意,未来女婿处处为自家女儿着想,这么好的女婿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皇甫永宁出门一趟,见了些世俗之事,再不是那个只知道上阵杀敌下马练兵的痴人,她明白这是齐景焕想让自己在太妃面前多些份量,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个不自在。握着小药匣,皇甫永宁别扭的说道:“我知道了。下月初一之前送过去。”她记得方才杜老先生说过,这药初一十五各服一粒,今儿已经是十七了,这个月是没法吃了,得从下个月开始服用。
次日一早,皇甫永宁带着两张她亲手硝制的云豹皮去了乐亲王府。云豹极为机警灵敏,奔跑速度极快,性子又烈,是最难捕猎的动物之一。似是知道猎人捕猎是为了自己的皮毛,所以云豹一但被捕猎,就会在第一时间毁掉身上的皮毛。就算皇甫永宁在北疆十多年,也不过猎到五只皮毛完整的云豹,亲手硝制了五张云豹皮,其中三张分别送给了她爹,杜老先生和诸葛先生,剩下两张是皇甫永宁今年才硝好的,本打算给自己做征袍和大氅,还没等将皮子送到裁缝铺子,大军便奏凯班师了,这两张云豹皮便留了下来。皇甫永宁想着送不好空手上门,便将这两张珍贵的云豹皮拿来做礼物了。
乐亲王太妃见自家儿子陪着皇甫永宁走来,那皇甫永宁依旧一袭男装,背上还斜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乐亲王太妃不由皱起了眉头,心中很有些不快。
“皇甫永宁请太妃娘娘安。”皇甫永宁抱拳见礼,还是一副男子作派,让乐亲王太妃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起来吧,永宁,你已然恢复身份,如何还着男装?难道这么久了还不曾制得几身女装?”乐亲王太妃皱眉沉声质问。
皇甫永宁利索的站起来,笑着说道:“回太妃娘娘的话,永宁也有女装,只是穿上之后行动不便,还是这样穿戴自在些。”今年燕京城流行极为繁复的曲裾和披帛,特别是那丈许长数尺宽的披帛,远远看上去有飘飘欲仙的飞舞之感,的确是非常漂亮,只是披了那样的披帛行动起来很不便捷,象皇甫永宁这般动若脱兔的之人穿戴起来,无异于被捆上绳索一般,所以她才不肯穿女装。
“你”乐亲王太妃被气的脸色发青,心中越发不痛快了。
齐景焕见自家娘亲面色发沉看着很不高兴,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