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什么错?你凭什么打人”
那少年用极为傲慢的语气冷冷说道:“凭什么,凭小爷是平恩侯世子来人,给小爷将这三个狗东西打往死里打,打死了小爷扛着”又被家丁围起来的少年用看死人的眼神看向皇甫永宁,口中的话更是狂的没边儿,还伸出右手指着皇甫永宁齐景焕和四儿三个人,那样子要多招人恨就有多招人恨。
“公子,您们快走他们不讲理的小人贱命一条,不值当您费心的”四儿见平恩侯府的家丁围上来,急急的往外推皇甫永宁。
皇甫永宁微微挑眉,将四儿拎到一旁的椅子上放下,四儿吓的魂儿都没了,他就算再瘦弱也有百十来斤,这位公子竟然象拎点心似的将他高高拎起轻轻放下,真是太吓人了。
“阿焕,你站远点儿,别溅着你”皇甫永宁将四儿放到椅子上,又转头叮嘱齐景焕一句,直把围观之人吓的不轻,什么叫“溅着你?”难道这位公子要血溅糕饼铺?
齐景焕对皇甫永宁从来都有着无比的信心,他点了点头,缓声道:“阿永,随便教训一下就好,千万别累着了。”皇甫永宁随意的应了一声“好”,两人全然没将那平恩侯世子当回事儿。齐景焕这才走到四儿旁边稳稳的站定,一副悠然看戏的神色。
四儿哪里敢让客人站着他坐着,便不顾疼痛想要站起来让座,齐景焕轻轻压了压四儿的肩膀,和气的说道:“你身上有伤,不必让座了,坐着吧。”
那个平恩侯世子也被皇甫永宁吓的不轻,一个劲儿的往家丁身后藏,他以为自己面前有七八个家丁挡着就安全了,却突然觉得后脖梗一紧,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腾空越起的皇甫永宁揪着衣领拎到了前头。
“你啊”平恩侯世子一个“你”字不曾说完便惨叫起来,原来皇甫永宁二指一捏就将平恩侯世的右手手臂捏断了,白森森的骨头茬子刺破衣袖,殷红的鲜血顷刻间就染湿了大半边衣袖。
“啊”一阵尖叫声次第响起,原来还有几个躲在一旁看戏的闲人立刻冲了出去,有多远躲多远了。
“啊姐救命”平恩侯世子疼的小脸惨白,尖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你还不快放了他”一声女子惊惧愤怒的尖叫冲进皇甫永宁的耳中,她掸眼一看,见是刚才在门口遇到的那个蒙面女子。
皇甫永宁也没打算闹出人命,听到那女子尖叫,便顺手一推,将平恩侯世子推向那个女子,那女子本能的一躲,平恩侯世子就直直往后摔去,摔到了跟着那女子的两个丫鬟的身上。
“四儿,他为什么打你?”齐景焕明明知道起因是乳酪蛋糕,还是故意问了起来。
“回公子,小的已然将两位公子要的点心打包好,正要送上楼,不想这位爷却冲上来要抢两位公子定的乳酪蛋糕,小人不给,这位爷就命人殴打小人。”略略缓过一口气的四儿干脆利落的说了起来。
齐景焕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你不给,做的很好。”
皇甫永宁亦说道:“不给就对了,是我们先买的,凭什么给人”
听到这三人的对话,那蒙面女子眼中满是怒意,她愤怒的叫道:“你们不肯让出乳酪蛋糕也就罢了,为何还打断舍弟的手。燕京城可不是没有王法的地方”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女子之言,她的话音未落,便有一队衙役冲了进来。为首一个班头打扮的衙役飞快看了一眼,见一方是平恩侯府的嫡小姐和新晋封的世子爷,另一方只是两个看着极为眼生,衣着打扮了不华贵的普通人。这班头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来人,将这两个獐头鼠目的东西拿下”班头一声大喝,数名衙役便向皇甫永宁和齐景焕扑了过来。
皇甫永宁被气乐了,她挑眉讥讽道:“果然燕京城真有王法”她口中说话,手上也没闲着,数名扑上来的衙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