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齐静姝娇的很,而且又有意夸大自己的伤情,她本想让太妃和哥哥为自己出气,以报被马儿喷唾沫的羞辱。
“还好,不曾伤了筋骨,只是些皮肉之伤,回头冰敷一下,再擦些跌打药油揉开瘀青就行了,最多三天三小姐就能行动如常。”杜老大夫隔着衣裳检查了一回,便笑着对大家说道。
乐亲王太妃当然要给杜老大夫面子,立刻笑着说道:“多谢杜老先生,本宫就说三丫头不会伤的很重,来人,送三小姐回房冰敷擦药。”
陈侧太妃面上愤愤,却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应声道:“是,妾身送三小姐回房。”
何侧太妃和齐静珊也待不下去了,只躬身行礼道:“妾身女儿一起送三小姐三妹回房。”
乐亲王太妃摆了摆手,陈侧太妃唤人抬来软兜,将齐静姝抬了出去。
皇甫永宁见受了这么点儿小伤就得让人抬着,不禁摇了摇头,有必要这么娇气么她爹还整天说什么她得人个姑娘家的样子,若是姑娘家就得这么娇气,她还是一直做皇甫靖边好了。
虽然有这样一个不愉快的小插曲,不过皇甫永宁是豁达之人,她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听得齐景焕问她是如何驯服奔雷的,皇甫永宁便细细的讲了起来,很快齐静姝受伤之事便由滴水入海,再没在众人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乐亲王太妃见儿子听那皇甫小将军讲述如何驯马之时是那般的兴致勃勃,整个人瞧上去充满了生机,高兴的眼中泛起了泪花儿,她养了儿子十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他对一件事情如此有兴致。连带着乐亲王太妃对皇甫永宁也越发高看一眼了。
众人看罢惊雷回到齐景焕的乐寿园,乐亲王太妃对皇甫永宁说道:“皇甫小将军,本宫听说皇上赏了皇甫元帅和你三个月的假期”
皇甫永宁笑着点头道:“对啊,我们是有三个月的假期,从昨天开始算的。”
乐亲王太妃立刻说道:“听说元帅府尚在修缮之中,不知道小将军是否愿意来我们王府小住”
“啊”皇甫永宁吃了一惊,睁大眼睛看向乐亲王太妃,不知道乐亲王太妃是个啥意思,她和她不熟啊。
乐亲王太妃慈的看着儿子,笑着解释道:“我儿景焕与小将军很是投缘,本宫想请小将军来我们王府小住一段时间,得空给焕儿讲讲你的故事,让他也多些见闻。”
“哦那个,太妃娘娘,我不来你们王府住,不过得空就会过来,成不”皇甫永宁还是更喜欢公孙府,自然不肯来乐亲王府住的。不过她哥哥如今住在乐亲王府之中,杜老大夫也在,这两个都是皇甫永宁重视在乎的人,她当然要时不时的过来了。所以一向没心眼儿的皇甫永宁才说出这么一句婉转的话,让杜老大夫很是吃惊,他的小永宁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说话了。
乐亲王太妃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份,便也就坡下驴的笑道:“本宫欢迎之至,来人,传本宫的话,往后皇甫小将军到王府来,不必通传直接请入府中。”皇甫永宁知道这是不一般的待遇,赶紧又道了一回谢。
杜老大夫觉得齐景焕的药已经行的差不多了,也该回房休息一阵子,便向小师侄使了个眼色。皇甫永安会意,立刻站起来对齐景焕说道:“王爷,到时间休息了,纵是睡不着,也要躺下闭目养神。”
齐景焕有些不舍的看了皇甫永宁一眼,他真是觉得和这皇甫小将军在一起心中就特别的快活,素日里总是觉得漫长的时光也变的短促起来,不知不觉时间就飞走了。“靖边,你别走,回头我们一起吃午饭。”齐景焕看向皇甫永宁,留恋的说道。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就这么舍不得,仿佛一颗心都失落在皇甫靖边身上一般。
乐亲王太妃,杜老大夫,皇甫永安,这三人听了齐景焕的话,心中都掀起了滔天巨浪,特别乐亲王太妃,她眼中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