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米国消息灵通人士的话说,米国制定这个计划,是根据米国前线军事和安全领导人的意见制定的,因为他们认为伊拉克实现民族和解根本不可能,而米国从伊拉克撤军会导致伊拉克发生内战,伊拉克将处于长期流血动荡之中,另外,即使米国长期保持在伊拉克大量驻军也解决了伊拉克的问题。于是,米国采取了支持强大势力的做法,使占人口少数的逊尼派被“消化掉”。认为只有这样,伊拉克才能实现稳定。
报道说,在几个星期前,米国国会有关方面已经得到了这一计划的详细内容,有人将其称为是米国人“肮脏胜利计划”,因为该计划是以牺牲部分伊拉克人为基础的。米国消息灵通人士说,“计划b”出炉后,米国方面与伊朗政府进行过沟通,让伊拉克什叶派领导人萨德尔从伊朗回国就是米国计划的一部分。
在这里,我们可以冷静地自问:到底是谁野蛮?谁邪恶?谁更残忍更歹毒更不择手段?谁在谋求“肮的脏胜利”。如果从米国来看的话,米国做的绝对正确,但是如果从伊拉克那边来看呢,谁是正义,谁是邪恶,也一目了然吧。
只需向历史随意一瞥,就能找到以此种如此片面、不公正,如此悲哀和滑稽的方法行事的上千个不断重演的事例。
法国把她的所有那些勇敢的儿女们胸怀燃烧着对法国的部落之爱,为收复法国的土地去战斗和去牺牲而进行的战争当做她的历史上最优美的篇章来纪念。维尔森赫里克是抵御罗马人入侵的部落英雄,圣女胡安娜是以为要从英国人手里夺回高卢土地的部落女英雄。同他们一样,戴高乐是从德国人手里收复失地。相反,阿尔及利亚开始为收复阿尔及利亚的领土而斗争时。被谴责为恐怖主义分子,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好象他们是人类的渣滓一样。在法国被污蔑为残酷无情的盗匪的人,在阿尔及利亚的历史上将会成为部落英雄。这种态度不是典型的法国态度,而是典型的部落态度。这种在部落范围内处世的做法历史上重演太多,不胜枚举。我们把什么叫做文明呢?面对这些历史事实,我们有必要认真严肃地提出这个问题。
“部落”一词和它的派生词。比如部落的、部落性,等等在西方当代社会是和“原始”或“野蛮”世界归为一类的,作为“文明”的反义词。“原始的”和“文明的”这些词汇。不仅只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概念,而且是在其深层含有一种特定的评价:即“原始”与之相关联的世界是一个“更加残忍”、“较少理智”、“种族更加低劣”、“宗教更加低级”(迷信的异教)世界;一句话:不折不扣地“低下”。然而,对于非部落偏见、狭隘的人类学家,对于那些严肃的人类学家来来说。以“原始文明”作为“高级低下”的同义词的观点毫无价值(因为那仅仅是一种部落情绪本文作者)。类似的观点也在其他领域里存在:对癞蛤蟆、蝰蛇、蜘蛛及对其他一些丑陋的动物。我们将它们统统划为令人讨厌的动物一类,与之相反的则是鸽子、老鹰、斗牛以及其他的高贵动物。但是,一个严肃的动物学家,无论是这类还是那类的动物,对它们的行为、本性和特征,他都会感兴趣。
这意味着我们不仅从部落角度辨别好坏、落后或先进、文明或野蛮,也从个人利益、喜好来辨别高贵低下、优秀或者卑劣。
比如,通常将“原始”的与“残忍的”划在一起。可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发生过像我们“文明”世界里出现过的这种用技术如此精湛的器具来对同类施以酷刑的呢?而这种事例不胜枚举。令人恐怖的监狱简陋的生活条件比“原始人”的没多什么。真让人无地自容。不是在一个“文明”世界里,还有地方犯下过这种不可想象的大屠杀?在最近一次的“文明”部落间的大战中,3000万人丧失了生命。如果不是在一个“文明”国度里又是在什么地方将上百万人以其属于“劣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