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将军,属下打探到辽军已经撤军,正在前往壶流河。 ()”
韩世忠点点头,派出去的使者得到消息,说是答允下来。他便立即派人前去打探消息,果不其然辽军正在大举前往壶流河。此外,韩世忠也传信于刘光世c岳飞,让他们立即率领大军前去。
同时,他也传令三军,立即拔营启程。
数个时辰后,韩世忠c刘光世c岳飞三人领导的宋军再次聚集在一起;辽军大将耶律德全亦是率领大军,与宋军对峙。辽军所有兵力聚集在北岸,宋军聚集在南岸。
韩世忠作为此次攻打灵丘县的主力军,故而由他领导。即便是刘光世c岳飞等人也暂时听从他的命令,从旁协助。韩世忠纵马前,耶律德全也纵马前来,二人隔着壶流河眺望。
“耶律将军果然是信守承诺之人!”韩世忠高声喊道,“然而我派去的使者却被耶律将军无缘无故的被打,这笔账也该算算!”
耶律德全傲气十足,不屑一顾的讥笑:“赏他三十军棍乃是本帅仁慈,要不是念及不斩来使的份,早已将他砍了。没想到小小的宋兵居然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让他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如何服众!一”
“宋朝皇帝枉顾宋辽盟约,妄动干戈,又私自调遣大军屡次攻打我大辽。此事怕是流传出去,对你们不利。换言之,我还是奉劝你一声,乖乖束手擒的好,免得浪费我的时间。”
韩世忠不卑不亢的回道:“孰是孰非,日后自有判断。至于皇的决断,我们作为臣子的无权过问,只需要听命行事即可。至于你伤我将士的这笔账,是时候了结。”
“哈哈!”耶律德全仰天大笑,不屑的瞥了一眼韩世忠,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宋军,嘲讽地说道:“你以为仅凭这些人可以消灭我们吗?当真是痴心妄想!你也不掂量一下,以我军的强大,宋军又如何能抵抗。”
“既然如此,那咱们拭目以待!”韩世忠镇定自若地笑道。
此次,韩世忠与耶律德全都是双方主将,他们二人都知道这次大战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是你死是我亡。因此,他们都没有派遣将领逐一挑战,而是选择了混战。
“杀!”
韩世忠c耶律德全二人异口同声的下达命令。随着他们二人的命令,双方将士立即冲了出去。双方的兵力加起来有将近四万,宋军兵力有两万有余,辽军兵力也有两万人,可以说双方兵力相近。
辽军率先出阵的是身披重甲的重甲军,总计一千人,每个人都骑着马,马背都背负着厚重的铠甲。他们纵马飞奔而来,王贵等人早已做好准备,他们手持大刀,直接杀了过去。
耶律德全冷笑道:“自寻死路,不知所谓!”
辽军令人闻风丧胆的军队便是重甲军,他们驰骋沙场鲜有败绩,只要们聚集在一起像是一股无坚不摧的力量,任何军队见到他们都望风而逃。此外,他们身的铠甲根本不惧刀枪棍棒的劈开,而他们都拿着厚重的武器,便是一举将敌人击溃。
但是,这一次他的算盘打错了,因为重甲军遇到了对手。
王贵等人全部手持大刀,他们在重甲军突刺而来时,便已经做好准备,没有直接迎敌,更不是砍人,而是杀马。因为战马穿着铠甲,犹如战士一样,唯有一处他们没有盖住,那便是马踝。
手大刀看似大刀,实际是弯刀,锋利无。那些战马都呼啸而来,却难以刹住脚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贵等人突袭而至,然后又亲眼目睹自己的战马倒下,而他们身的铠甲此刻成为最严重的负担。
因为他们是淌着河水攻击,故而他们直接倒入河水,又被王贵等人杀个措手不及,再次举起屠刀将他们彻底杀死。
“怎么可能?”耶律德全等人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战无不胜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