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等人哑口无言,他们没想到皇后竟然如此模样。(&¥)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按照礼仪来说,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现在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算是赵有恭也觉得诧异,匪夷所思。
赵有恭c赵构二人面面相觑,相视哭笑不得。虽然料到太子会求助于他人,未料到会是皇后。皇后的言语间,仿佛太子没有错,一切的过错都在皇身,将所有的罪责推卸的一干二净。
宋徽宗身为皇,却对郑皇后有些无可奈何。再说了,他心里的确有些愧疚,郑皇后所言正是说了他心所想。若不是他自己没有好好管教太子,又怎么会作奸犯科。
若是好生管教,也不至于与那些贪官污吏走在一起,更不会想着争权夺利。如此种种,每每想起,宋徽宗心有愧。若非他之前昏庸无道的形象深入人心,恰好那个时候太子未真正成长,如此学之,也应证了皇后所言,的确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错。
郑皇后自知之前的那番话太过了,算她是皇后,也没有资格去评论皇,尤其是在众人面前拂了赵佶的面子,这让他如何下台,又见赵佶面色苍白,无可奈何的模样,连忙说道:“妾身失言了,望皇恕罪!”
“皇后所言极是,焉有罪责!”宋徽宗没有动怒,也没有训斥,欣然接受的点点头,道:“太子所犯过错,乃是朕之错也!若是太子尚幼时,严加管教也不至于走这条道路。”
“父皇并无过错,一切乃是儿臣自己所犯的罪,理应接受惩罚!”赵桓犯了错,却听见皇如此说,将他吓了一跳,他不是逆子,反而是孝子。只因他觉得赵佶将所有的宠爱给予了赵构,自己却不曾得到重视,才会出此下策。
如果赵佶对他另眼相待,那是另外一番结果。只是赵桓从未在自身寻找原因,为何宋徽宗会对赵构另眼相看,又十分宠爱,而他身为太子却不受待见的真实原因。
若是两者相高低立见分晓,赵构以舞勺之年便做出惊为天人的大事,亲自前线,领兵打仗,又擒拿叛军贼首方腊,还招安梁山水泊的英雄;接着,又在朝任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信手拈来。
即便是罢官免职,依然有办法重新崛起,此等大事换做旁人不见得做得到。此外,太子赵桓却足不出户,在朝任职没有办出像样的事情来,还与那些贪官污吏勾结,学会了争权夺利,更是学会了逼宫。
如果不是念及太子是亲子,又是长子,只怕他有几颗脑袋也不够赵佶砍的。毕竟,太子赵桓在时机不成熟的情况下,夺得太子之位,又暗与朝权臣勾结,形成一股庞大的势力。
这些赵佶都清楚,也都明白,奈何他是听之任之,任由太子自行决断。只可惜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最后也伤心了。本想让他与赵构一较高下,还未试,结果已经出来了。
太子赵桓双膝跪地,俯首贴地,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父皇没有立即将自己送官查办,也没有任何的责备,还将一切的罪责拦在自己身,这让他如何心安理得。
原本以为父皇最疼爱的是赵构,如今看来也不见得如此。如果真的不疼惜自己,又怎么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直接将自己打入大牢,或是废掉这个太子之位,直接让赵构坐去。
“原来都是我自己的过错!”赵桓愧疚的低下头,无颜面对自己的父皇。
当初被赵构所做作为震住了,他害怕自己唾手可得的江山,白白交给了赵构。并且,他手没有太多的势力,只能依靠那些权臣才有资本与赵构对抗,也是为了稳住自己地位。
“父皇您并没有错!”赵构适时地插嘴,恭敬地说道:“养不教父之过,那不过是普通百姓而言!父皇您是万民之主,一国之君,又岂能说是儿子犯错,是父亲的最责任,主要还是自身的自制力!”
“若是经受不住金钱c权力等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