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王管家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赵构暗暗地苦笑,他真的觉得带王管家出来不是一件好事,不仅对他恭敬有礼,就连称呼还没有改变。赵构一路上跟他说了几百遍,最后还是‘少主’。“我给你说了多少遍,让你喊我‘少爷’,或是卫国,不必喊‘少主’!”赵构实在不明白王管家打理事情井井有条,就连兄弟们都服他,可是在他面前却从未改变过,这让他很是苦恼,有苦难言,求饶道:“你要是再喊错,留在京城不必跟随我出来了!”“少少爷!”王管家憋了半天,终于是说出口了,很是别扭,额头都流出了汗水,有些紧张。赵构见王管家喊了出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心里有些无奈,又是诧异,“难道这两字很难吗?”赵构从书院出来后,便与众人分开行走,直接下山联络到王管家,他们二人并行而走,并未与他们一同前行。原本结伴而行才好,只是赵构不愿与他们一起行走,无法见识一下,便单独行走,只要提前到相州府就好。出了书院后,赵构便与王管家一路向南,前往汤阴县,想要祭奠自己的师傅,故而赵构命令王管家改口称呼自己名讳,不是赵构,而是赵卫国。无论怎么逼迫,王管家就是不愿意,最后赵构便让他喊‘少爷’。王管家在听到赵构让他喊名字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当即吓得连忙摇头,打死都不同意。王管家行事严谨,兢兢业业,要知道喊少主名讳,那可是犯了大忌讳,也是礼制上不允许的。赵构来自于后世,这些古人礼仪太过复杂,总觉得有些太过于刻意为之,反而限制了人的天性,只是有些时候不得不遵守。如果赵构不是来自于后世,只怕与王管家想的一样。书院的位置正好坐落于相州府邺郡c汤阴县的中间山林处,向南走是汤阴,向北便是邺郡,还有两日时间才到乡试。于是,赵构想了想还是前往祭拜师傅,这是做弟子应该做的事情。赵构c王管家二人骑着快马,半日时间便到了汤阴县,直接前往周侗墓地,带上香烛c纸钱,便过去了;赵构来到周侗墓地,恭恭敬敬地点上香烛c纸钱,又尽心尽力地清除墓地附近的杂草,又重新刷了一遍墓碑上的字迹。由于时间匆匆,赵构只待了一个时辰便离去了;期间,赵构没有见过任何人,哪怕是熟人都未曾相见,便马不停蹄地赶往邺郡,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要是时间允许的话,赵构愿意多待些时候。他们两人骑着的都是军中战马,脚程不必说,耐力不错,经过来回的奔走,还是有些吃不消,最后赵构便在中途找了间客栈好生休息,准备次日清晨再接着赶路。“少爷,属下有一事不明!”王管家一直没有机会询问的事情,今日还是问出口来。赵构笑道:“王大哥是想问,为何我要如此做?”王管家点点头,不论是他,还是楚王赵有恭c赵似等人,亦或是皇上都有些费解。赵构再得到解除令后,便不辞而别,留下一封信离开了,这点倒是与陈广有些相似。当时的情景,众人都懵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赵构就像是真的消失了一样,完全不见踪影。虽然他是甩手掌柜,对于山庄的探子等人的门路,以及联络方式还是略知一二,想要避开耳目何其简单。那一日,王管家留在郡王府中焦急的等待消息,却看见一只信鸽飞来,他毫不犹豫的接住,看见上面的笔迹便知道是赵构来信了,看了之后便让他独自一人来到书院,不允许告诉任何人。当时,王管家与赵构见面了,赵构只是告诉他有些事情交代下去,让他撤掉所有追查自己下落的人,又命令任何人不允许寻找,待时机成熟后便会出现,只是暂时的离开罢了。王管家不问缘由,遵命执行,又匆匆忙忙的回去,将赵构吩咐的事情一字不漏的传达下去;另外,赵构还亲自修书一封让他代为转给楚王赵有恭,信的内容不得而知,只是看见赵有恭铁青着脸,愤怒至极的模样,便猜到不是什么好事,最后赵有恭也不是省油的灯,愣是让他前去伴随左右,也写了一封信回复。于是,王管家又赶回赵构这里,将信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