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制定这个计划,从中牟利只有寥寥数人参与,不可能泄露!”童贯继续说道,“直到事情发生后,我们才发现有些不对劲。第一次以为是巧合,后面接连几次都出现这样的问题,就非常不对劲了。”“最奇怪的是,无论怎么追查还是毫无头绪,后面几次基本上没有参与,还在防备,仍然出事了。所以,我与蔡京断定有人捷足先登,却不知到底是何人所为,朝中几乎掌控在我们手中,还有谁敢与我们为敌!”“原本还想继续调查,不料蔡京出事,我也受到牵连,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今日,你道出追查此事,才知道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麻烦,而这件事幕后之人更是一个谜,就连我都在局中。”赵构问道:“前任户部尚书朱敏中辞官归隐是否你们二人所为?”童贯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我们二人所为!他知道的太多了,也知道我们二人的计划,不知从何处知晓的。恰好他与我们又是政敌,借助手中的权力逼迫他归隐易如反掌。”“你们又是怎么做的?”“朱敏中不愧是名门之后,刚正不阿,心思甚密,不得不防!”童贯赞赏不已,“蔡京与叶梦得关系甚密,向皇上举荐,也没有辜负蔡京的期望,因缘巧合之下进入户部。”“制定计划后,想要有人从旁作内应,叶梦得对蔡京甚是信任,又忠心皇上,只不过他文采风流,却不懂得阴谋诡计,更不要说我们的计划。我们再从中制定一些事情,又在皇上面前说几句,朱敏中性格直爽,果真上当,早朝与皇上争执起来,最后罢免官职,又念及他的功绩,没有治罪,反而让他辞官归隐。”“如愿以偿地让叶梦得坐上户部尚书,再利用彼此关系,打听户部内部消息,他也如实相告,蔡京又从旁指点一二,叶梦得能力有限,无法掌控大局,有些事情都与蔡京商议,我们的计划得以展开。”“千算万算还是忽视了,有人在我们动手之时横插进来,以至于我们的努力化为泡影,整整二百万两落入他人口袋,为他人做嫁衣岂能善罢甘休。那个时候,我们以为是计划上出了纰漏,没有想过有人从中参与。”“决定再次出手,一连三次都出现相同的情况,当我们打开木箱发现不是黄金,而是空空的箱子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那个时候我们决定追查到底,却发现什么痕迹都没有。”“你们决定在哪里下手?”赵构相信他们不会傻到还未离开京城或是送到地方时在动手,必然在半途行动,不然肯定有人发现。“沿途各个驿站!”童贯回道,“要将这批银两发放至灾民手中,一路护送,护送队伍就是刑部衙门之人,必然舟车劳顿,势必会休整再前行,路途久远只要从中下手势必不会引起震动,然后到了地方官吏手中银两也就二分之一不到,只要保证灾民不死即可。”“想必护送队伍之中有你的内应吧!”“的确有我们的人,第一次下手的时候,朱敏中还在任,他便亲自挑选刑部之人护送,而我们只能穿插一些人,失败了也就没放在心上;之后几次,叶梦得上任,护送之人皆是我们安排的,还是出了问题才知道事情远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为他人做嫁衣!”“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此时,赵构想起一句话,蔡京c童贯二人把持朝政不说,还想侵吞国库,野心膨胀,自讨苦吃。不过,赵构心中还有一丝疑惑:“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为何他会知道事情的全盘计划,理应只有蔡京c童贯二人知晓,还有参与护送衙役知晓,莫非是”“当年护送队伍的衙役是否全灭口了?”赵构直言不讳地质问声,惹得童贯大吃一惊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全部死了,死得非常蹊跷!”“死得蹊跷?”“第一次参与之人悉数被我们灭了口,回来时也只不过是半数,说是途中遭遇匪徒与之缠斗死了不少弟兄,余下的人全部被我们灭口;之后几次的人也是遭遇到相同的情况,无一生还,全部死在回京的途中,我们也派人前往山东等地追查过,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就连当地郡守等人都不知辖内会有这么一批亡命之徒,此事失败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