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讨厌她,哪里还会有什么理由。”
眉目刚要垂下,她却立马又睁开眼睛看着米小兔,问道:“你说他可能是有什么苦衷和原因,那你说说,他是有什么苦衷和原因?”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也很清亮,眸光看着像是有些期待。
可是米小兔却没有办法回答她问题。
说到底,她也只是随口假设而已,怎么可能真的说得出其中的道理来,何况,她只通过夏唯一单方面的口述,并未亲眼见证过他们曾经的经历,顾大少的心思又一向藏的那么深,她若是能够看得穿,也就不会在这里费劲瞎想了。
“这些可能就要问顾大少才能知道了。”最终,她只是如此回了一句。
夏唯一的情绪好似又低落了下来,咬着嘴角没有再说什么。
房间里沉默了一瞬,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忽然又小声嘟囔道:“以前只听说女人善变,可认识顾亦然后,我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如此善变的,明明前一刻还”
说着,这又失了声。
她缓缓的把委屈咽下,只是在心里面默默的想着。
说起14岁的时候,也是她人生中意义很重的一年。女孩子长到一定大的时候,总是会在成长的道路上留下一抹不一样的印记。
虽然在那之前她的妈妈就已经为她讲解过生理方面的知识,可真正等到了例假来临的时候,她却还是忍不住慌了,竟然还傻乎乎的跑去找顾亦然救急。
想起他那个时候本身也是很窘然很无措的,却硬是装作镇定淡然c从容不迫的模样,然后耐心的告诉她一切事宜这也真能算是一段很有趣的事情。
可是,明明前一天他还细心的照顾她,帮她买卫生棉,给她煮红糖水,为她暖肚子做着这一切一心呵护她的事情,结果,才只是一夜过去,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竟然就莫名其妙的翻脸不认人了。
那天早上因为还要去学校上课,她见他迟迟没有起床下楼,怕他睡过头错过上学的时间,才跑去他房间里喊他的。
她本是一片好意,可是他却不仅推了她,还吼了她,让她不要管他不要碰他。
当时她真是有些吓着的,还是第一次见他那般凶的模样,他明明知道她很委屈,明明知道她很生气,却偏偏是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肯说。她恼了他,不理他,他也还是不来哄她一下。
后来呢?
夏唯一苦笑着。
气过了之后,自然也就和好了。只不过,这份好却至始至终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他开始变得冷漠,疏远她,排斥她,不允许她靠近,不允许她触碰,不再陪她玩耍,也不再任她搂抱时时刻刻都跟她保持着那不亲不疏的距离。
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什么致使他变成那样子,而他更是从来都不曾告诉她半丝缘由。
想起那个时候,因为这些,她的心里是有多难过啊
夏唯一兀自吁了口气,闭上眼睛,将其中散射的刺热和酸涩掩去。
可是,她终究也不知道,当初的顾亦然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克制住对她的渴望与索求的。他总是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默默的看着她,想着她,思念着她永远是将目光追随在她身上。
“可我总觉得顾大少不该是这么反复无常的人才对”
米小兔响亮的声音忽然再次在房间里响起。这有些笃定的话语,将夏唯一郁结的心绪打断。
她只是听着,却没有插话。
“会不会他真的是藏了什么不能说的事儿啊?”米小兔一边暗自思索,一边又在她耳边嘀咕一句。
夏唯一这下却涩涩的答道:“就算是真有什么事情,那也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给了他这么多年时间,要说他也早说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