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然鼻一哼,对那胖和尚充满鄙夷之色,什么“我佛金口”,他明明是要张口胡言,骗取钱财,你看看诸位乡民个个手所提,不是什么金针木耳c是山野坚果,在这饥荒之年,他们手的这些东西,无疑都是那金银细软要宝贵的多,若真是有道高僧,体恤三界疾苦,又怎么会有索财行径。(¥)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天心见杨潇然泛起情绪,也不理会,二浅好,哪管许多,一旁怂恿道:“师父,你快些让他给你看看。”
胖和尚已经走到天心身前,他右手竖立胸前,嘴低诵佛号,摊出左掌道:“施主,可否借手让贫僧摸骨。”
天心应他所求,伸手给他,那胖和尚装模作样,将天心手掌摸了一个遍,喃喃道:“施主掌沾满剑气,只图三界快意恩仇,杀伐过重。”
二浅瞪起大眼睛,悄悄对杨潇然道:“姐姐,他不会指的是师父前日追踪风逸一事吧?”
杨潇然故意笑着道:“看你师父身背长剑,掌有满是剑茧,既然是这三界修行人,剑下岂会不沾鲜血,若不然,他早死了一千回了,这胖和尚信口胡诌,不管换了是谁,只要三界少有阅历,都能算出。”
二浅一听之下,也觉的有理,但终究是当着这个大和尚的面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始终感觉不妥,一张脸瞬间变的通红,避开了杨潇然的目光。
胖和尚看来也颇能沉得住气,他不理会杨潇然的冷言冷语,又问天心道:“施主,不敢相问你的生辰八字。”
天心如实一一相告,因为这胖和尚伸手一摸他手掌之下,他已经感受到,这和尚身一点修为也没有,更是不妖邪精怪,只能算是人界当普普通通的一个常人,他也不由好,能在乡民之有如此的威望,他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胖和尚得天心生辰八字,不由微微闭起双目,嘴哼哼唧唧一阵掐指切算,不由大喜道:“恭喜施主,你前半生灾难已过,运势正从这下半年而起,从此顺风顺水,前途无量。”
天心不由心一动,莫非这胖和尚真有佛眼不成,谁知耳旁杨潇然大笑:“你这和尚,你若不是提前收了他许多细软金银,只怕你一定会说,你的灾难才刚刚开始,破财才可免灾。”
“杨姑娘,先听这和尚一言,你切莫打断。”天心眉头一皱。
胖和尚面色一喜,他摇摇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菩萨,我观你与这位施主有缘无分,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一条心吧。”
二浅大惊,忙向杨潇然和天心分别望去,天心也是心一动,这胖和尚怎么知道他与杨潇然之间还有瓜葛,真是怪。
杨潇然不理会天心,盯着这胖和尚道:“你察言观色的本领确实不小,不过,也正是如此,你才敢假借佛祖之口,干这些不积口德的营生。”
胖和尚嘻嘻笑道:“女菩萨,被我佛说心事,你不必不好意思,似这位施主人之龙,不是你这样的小小山鸡能够一生追随的。”
虽然这胖和尚是在妙赞天心,但听在耳,又有说不出的刺耳,这哪里像是一个佛门弟子所能说出来的话语,天心忽然开口道:“佛门讲究慈悲之心与包容之心,你对杨姑娘又何来包容之心。”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女菩萨辱我门楣,我佛自当不让。”胖和尚目露狂妄之色,显然他以为方才给天心捏骨掐字,句句都说到了对方心坎之,自己的本事终于一露,他还有什么可怕。
天心在他神情转变之,再一次看到了他方才将梅婶逼死的那一颗冷漠之心,心头的厌恶感源源不断的生起。
杨潇然也见天心终于肯为自己说话,她会心一笑,也丝毫不让:“大和尚,我这当众揭穿你的小小伎俩,你看我与他年纪相若,他口口声声叫我‘杨姑娘’,我又对他敢直言相向,而这位小姑娘声称他为‘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