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处理好事情,上二楼,推开主卧室的门,房间内很暗,意外的闻到一阵沐浴露的香味。
岳辰和司机搬行李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岳辰和司机便把行李箱搬到了主卧室。
几天前在主卧室闹的不愉快,她拿东西砸破了他的头。
他以为她发现后会改睡客房,没想到她居然没有搬。
昏暗的光线中他一眼看到落地窗那儿的身影在发呆,连他走过去都没发觉。
视线落在她手中的手机上,已经黑屏,看不清刚才与谁在通电话。
他无声无息的立在她身后,低声问:“我可以睡这里?”
她身体微僵,转头看了一眼他,却透过窗外的路灯看到他短发下若隐若现的白纱布,垂下捏着手机的手,寻常的笑道:“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房间。”
他向她迈了一步,靠近她,将她横抱起来:“睡觉了。”
她身体绷着,不像上次在这里被他碰了之后反抗的厉害,唯独柔软清香的身体僵得像根木头:“你还没洗澡。”
“你先睡。”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脚步放得很慢,无奈还是走到了床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进柔软的被褥,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侧,没有进一步,那炽热的呼吸落在她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或是做什么,温热的唇瓣落在她下巴上,脸颊上c眼睛上,额头上,温柔旖旎,粗重的呼吸声,她依稀听到他喉间压抑的闷哼声。
他的唇亲遍了她的脸,最后掐着她的下颚,缠着她吻了好一会儿,最后离开,气息紊乱,沙哑透了:“晚安,浓浓!”
不等她说什么,他利落起身解开身上的领带,迈步走向洗手间。
半小时之后,男人冲完凉水澡出来,打开台灯,看着她安安静静的靠在枕头上的脸,绕到她那一侧,拿起床柜上她的手机。
床上的人动了动,模糊的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看你有没有调闹钟。”他没有看她,放下她的手机,淡淡的说完走到另一侧关机躺下。
辗转难眠。
半夜,男人去了洗手间两次,每次都轻手轻脚,每次浴室传来水声,床上的女人便缓缓睁开眼睛,纤长细密的睫毛下双眼若有所思,望着洗手间的方向,久久没有合上。
那个ip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宁爵西没有向她透露,她十有也猜到了。
接到曾玉滢电话时,她在吃早餐。
宁爵西比她先醒,一早就霸占了洗手间,听水声不断,他又在洗澡,自他昨夜每天从洗手间出来躺在她身边所散发出来的沁凉气息来看,他洗的是冷水澡。
“嗯,滢滢,早。”
“早,意浓。”
“容汐彦告宁谦东的事进展如何?”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曾玉滢一贯温柔的声音有一些焦虑:“容汐彦把证据从我这里拿走之后,我一直在等他的消息。今天我突然听说他几天前回到了宁家,带着程蕊。”
“回宁家?”
“是的,你没听错,他就是回宁家。”
“顶着他那张宁谦东的脸?”
“对。”曾玉滢讽刺的笑着:“真被你说中了,容汐彦把我一个人晾在出租屋,没和我商量一声,背着我以宁谦东的身份带着宁谦东的妻子程蕊于几天前搬回了宁家,住的就是宁谦东以前的别墅。”
秋意浓眼前一下子浮现出那天在巴黎熙熙在盛世王朝会议室与她视频,当时她好象看到了会议室一角有容汐彦的身影一闪而过。
这么说,容汐彦回宁家早有预兆。
“别急,滢滢,宁家人早就知道现在的容汐彦不是宁谦东,也知道真正的宁谦东变成了容汐彦,他们是不会承认冒牌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