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宛如一个仓皇的小白鼠,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心惊肉跳,几近崩溃。而与他相反的,拉夫尔则每天都带领着他的督军们出现在战场,有时甚至会迎着对方的漫天箭矢跑到城下,激励着己方的士兵们。
双方都几乎无尽的兵员,可供持久消耗的物资,让这样的攻城战,对双方来说都变成了噩梦,巨大的伤亡和残酷的心理压力,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双方的士兵们。
时间正在一点一点的吞噬和消磨着所有士兵们的荣誉和理念,慢慢的将他们化作一具具只知道挥霍着自己生命的行尸走肉。而这时,仍保有战意和信念的一方将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而这种信念和战意一般都主要来源于友军的支援,而后是统帅们的主导和激励!而碰巧,坦迪伦特帝国这两者什么都没有;反之兽人们则一直保有可观的战斗意志,而在那三千的圣血军团到来后,最后决定命运的时刻则到来了。
对于坦迪伦特守军来说,这似乎又是一天平淡无奇防守,又是将会有数千的战友死去,又是持续从黎明到日落的疲倦战斗。但是对于兽人们来说,就不一样了。
为了掩护南门的重点进攻,拉夫尔将绝大多数的攻城器械和他最精锐的部队都调到了西门,进行佯攻。说是佯攻,但是不管是投入的兵力,还是各种物资准备,都绝对的可以说是主要进攻方向。
但是拉夫尔深知,即使如此的投入他的部队也不一定能攻下菲勒斯特城。只不过那三千圣血军团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实在让拉夫尔太过惊羡,所以他才甘愿组织这样一场近乎伤筋动骨的倾力进攻。
仍是四面围城的进攻,但是一开始,西部城门就遭受到了极大的压力,看着那明显数量多出许多的各种攻城器械,只要不是个傻瓜,就可以猜到兽人的目的。在经历了短暂的惨重伤亡后,坦迪伦特将军斯曼洛克相应的将作为预备的皇家禁卫投入了在西门对兽人的战斗。
看着城墙上闪动的各种色彩的魔法,拉夫尔的新一下子又暗了下来,这一个月来,每当兽人在某个地方取得优势的话,对方就会派出这只部队。给予他们极大的杀伤。而毫无例外的,今天西门城头上的那些死亡色彩越发的浓郁与绚烂。
正是因为有着他们的存在,拉夫尔特地令地精们准备的无数岩爆炸弹极大的被削弱它们的价值。曾经有一次,悍猛的兽人战士,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炸开了西部的大门,但是他们却在几分钟内就凝结出巨大的冰墙堵住了缺口。
接着再用无数的石料直接进行了封堵!令他们的努力功亏一篑。而当他们想故技重施时,那些携带着岩爆炸弹的士兵,总会遭到他们的重点关注。使得他们再无法将大量的岩爆炸弹汇集在城墙下的某个地方。
而零星的某个或是某几个炸弹则无法对那宽厚菲勒斯特城墙造成有效的毁坏。这是拉夫尔始料未及的,为了应对愈发艰难的战局,他已经下来所有的地精撤出了战斗,专职进行各种攻城器械的生产。
因为在岩爆炸弹失去了效用后,拉夫尔现在唯一能仰仗的就是那些传统的战争玩具了。可是尽管地精们没日没夜的为兽人们打造着那些攻城器械,但是产出的速度还是无法同消耗的速度相比。要不是圣血军团的到来,减缓攻城的强度,已经是拉夫尔必须做出的选择了。
而为了这次的进攻,拉夫尔也几乎可以说是倾尽了他的一切,要是不成功的话,除非让他再集聚一个月的力量,否则他也无法再继续发动进攻了。而要是耽搁上一个月的话,对方的援军肯定又会出现在他们的北部。
真到了那时,除了撤军,拉夫尔再没有其他的选择。可要是撤军的话,要想再掌握战争的主动权,几乎是不可能的了。进入坦迪伦特帝国以来,他已经深深的认识到了人类的实力。
失去了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