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时秦宥给舒望发了条短信,说要半夜才能到,也没说几点。
他有些困了,但孩子好不容易睡了,终于有时间能二人世界了,他可不想错过,于是强撑着打起精神在客厅里等着秦宥归家。
看完了一场选秀比赛场电影和一场球赛,他实在是两眼花花c脑袋晕晕,直到那选秀比赛又开始了重播,他还是没能等到秦宥,实在再也忍不住,一头栽倒沙发上睡了过去。
舒望睡了一小会,迷迷蒙蒙睁开眼,
电视还在播着,灯光还是亮着,只是仍没见到那人的身影。
他本以为自己醒来时,会发现身上盖了一层薄被,然后就对上一双熟悉的俊颜,可事实是他只盖了一层空气。
这样一想,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时钟指向凌晨三点,舒望被冻得一哆嗦,估摸着天亮前秦宥是回不来了,于是颤颤巍巍地关了灯和电视,一个人落寞地爬上了床。
舒望是被吻醒的。
对方那炙热的吻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滑,他又累又困,连话也不怎么说得清楚,只能“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着。
身上之人似乎发现他醒了,一个吻印在了他额头上,接着那低沉性感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醒了?”
“唔你回来了。”舒望有气无力地回应着,却本能地伸出双臂揽住了对方的脖子,就连身体也习惯性地向那处火热的躯体靠近。
他睡了一个月空荡荡冷冰冰的大床,终于有了点暖意,他又怎会放过?
脑子渐渐清醒了过来,舒望按住秦宥正不断在自己身上拨弄的手,在黑暗中凝视着那双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漆黑眸子,嘴角不由翘起,声音中带了些疲乏与懒意:“怎么?半夜发情呢?”
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他已微微抬起上身,将脑袋埋进秦宥温暖的颈窝,眷恋地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秦宥布满青色胡茬的脸颊,
有些扎人但却扎得他心里痒痒的。
“我想你了。”
他不仅是心里想,身体上也很想。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以往秦宥出差归来,即便只有短短一个星期,两人一碰面也如同,一点就着,一到家就一路亲到床上。而这次他与秦宥分别一个月,他恍恍惚惚间都要以为自己成了寡夫,
内心寂寞,身体更寂寞。
似是勾引一般,舒望将自己冰凉的手指搭在秦宥结实滚烫的胸前,咬着对方颤抖的耳垂缓缓吐息:“你就不想我吗?”
话音未落,舒望只觉自己被重重一顶,仿佛要被顶得灵魂出窍,他紧紧咬住嘴唇,才堪堪没泄出呻|吟。
还没从这一波攻势中缓过神来,舒望又被送上了另一座高峰。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秦宥眼里滑过一抹前所未有的坚毅,他紧紧将舒望的双手扣在床头,把胸腔中翻滚着的浓浓爱意转化为了更疯狂的撞击reads;。
舒望挣扎着探起身,在秦宥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我要在上面。”
秦宥搂着他一翻身,舒望便骑在了秦宥身上。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瘫软了下去。
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被弄了黏黏糊糊的一身,又实在提不起力去洗澡,便咬着秦宥的嘴唇说要天亮后一起去洗鸳鸯浴。说完他才安安心心地闭上眼。
在彻底昏睡之前,他隐约听到有人在他耳畔低声说道:“我爱你”
而舒望与秦宥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两人合为一体之时,客卧的门被悄悄推开了,走出来的正是他们以为早早睡去的秦家二娃秦因书。
秦因书放轻脚步,硬着头皮来到了客厅。
不得不说,他现在是尴尬非常,任谁听自己父母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