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传说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在湖北湘西曾经闹得非常厉害,以至于到了谈蛊色变的地步。一些老中医也以其为真,记下一些古怪非常的治蛊之法。
但是,对于这种东西,王会根本不相信。认为蛊最多就是一些奇毒无比的怪虫而已。就算真与别人有仇,一颗子弹就解决,何必花费许多时日搞出毒虫那么费劲。、
易老当然看出王会并不相信,冷笑道:“年轻人,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如果不相信老夫的话,大可以将他带走,我只当没收过这个徒弟。”
易老说得十分的严重,王会就算心里不怎么相信,但还是点了点头,想要看他能说出怎样的奇思妙想。
易老看了躺在地上的仍旧昏迷中的高原潮一眼,将早已尘封的记忆慢慢揭开:“罗民维应该给你提过我的事。当年我徒弟离奇失踪以后,我曾经去找过他。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他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易老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但是我却遇到了一件怪事,以至于改变了我的一生。那是我沿着中越边境,穿越了莽莽大山和茂密的亚热带雨林,想要找到任何我徒弟的踪迹。有一天我无意闯入一个位于河口市不远的村落里。那个村落附近有很多战争时埋下的地雷,所以早就荒废掉了。我当时很累,于是冒险在村里准备休息一晚。”
这时,易老脸上露出极其骇然的表情,显然当时遇到的事情让他这个走南闯北,刀尖舔血的江湖儿女也恐惧不已,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的身体仍然不由的发起抖来。
“那天月亮很好,很圆,照的周围一片惨白。那天也正是十五,七月十五!”老人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喃喃自语道。
王会虽然听得有些着急,但也不忍心打断老人的思路,强行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心,身体轻轻的往前凑了凑。
“我经常在外面过夜,荒山野岭,乱坟岗子我都呆过,这根本不算什么。所以我找了个背风的干净地面,将帐篷支起,钻在里面准备好好休息一下。”这时,易老的语调有些颤抖,似乎有什么极惊人的事情马上要发生了,他的鼻尖甚至有细汗冒出来。
“我当时还是修炼的不到家啊!周围的环境很怪,我当时只是觉得怪,竟然没看出哪怪!在那时候如果看出来,早早避开那个地方,兴许就不会遇到后面的事了。”易老顿了顿,望着王会。
王会一愣,马上会意,这老头讲故事不仅啰嗦,还要别人接话头他才能讲下去,只好问道:“什么怪事?”
易老见王会有些着急,微微摇了摇头,说了些现在的年轻人真没耐心之类的话:“不想听就算了。总而言之,我见到两个使蛊的苗子。”
高原潮还在一旁躺着,生死未知,王会确实着急的要命:“就算你见过苗人那又怎么样,你为什么确定高原潮也中蛊了?”
易老脸上露出干涩苦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藏在这深山老林里?你以为我是隐士?我是因为中了蛊,出不去啊!”
说着易老将自己的胳膊拉起来,给王会看。在小臂处枯瘦的老皮上鼓起一个大包,不过并不算离奇,因为许多人年纪大了静脉曲张就是这样,令人惊讶的是手臂上密密麻麻有许多刀疤,看起来十分可怖。
但是令王会更加目瞪口呆的时发生了,只见易老拿手轻轻碰了下那个大包,那东西竟然如同活了一般,开始疯狂的在他手臂上游走。
“这......前辈你没去医院检查一下吗?”王会呆住了,易老手臂上的疤痕,很可能是他自己划的,为的就是把这大包里的东西弄出来。
易老顿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那帮庸医,只会说是脂肪瘤,要开刀做手术,我怎么能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