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地道。不过王会这点内疚,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那我呢?他给我过了没?”王会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
“当然是给过了啊!老秃头那人你不知道吗?偏执的要命,绝对是说一不二!不过这次他亏可吃大喽,你是不知道他最后的脸色,跟吃了堆苍蝇似的。”鹏子今天已经从校长那里得了话,所以一点都不担心,毕竟毕业证又不是陈老头管着发的,就算他能跟校长叫板,那也是因为校长不想踩一脚狗屎罢了。
“今天你那魔术是怎么变的?快教教兄弟,妹子们最喜欢看变魔术了,以后泡妞用得上。”鹏子坐在床上,眨巴着眼睛望着王会。他考试时候的位置距离王会不远,后者抄袭的时候也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但最后怎么着就变没了,比大卫科波菲尔的魔术还神奇。现在整个系都在风传王会的“光荣事迹”。
“这是我独家的!就算教你,你十年内也学不会!”王会自然不肯说,起身把外套穿上,朝门外走去。
“不说拉倒,不过我可不是老秃头,包你一个月饭钱的话当我没说过。”鹏子眼珠一转,笑着说道。
“呵呵,你的心意我领了。啥时候等我发达,请你吃一年饭!”说着,王会已经走出门,反手将门带上。
“等你发达?只怕都世界末日了!”鹏子望着王会杂乱但干净的房间,忽然升起一种期待感。他隐隐感觉到,王会似乎真的与以前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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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越想越觉得憋屈!我这异能完全就是屠龙技啊!就算把矿物提纯功能修复好,我哪有钱买矿石提纯?”王会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转悠起来。脑海里不停思索着。他现在才发现,怎样赚取第一桶金,是一件极其难办的事情。
“实在不行,老子就去赌场出老千...去马戏团表演魔术!”王会不知不觉转到河边,蹲坐在桥墩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月色,脑袋里却是一片乱麻。
“........”
“........”
江北市南边便是一条大河,虽然已经是晚上,但河面上的采砂船仍旧在挑灯作业,王猛忽然眼前一亮,想起了一个好主意。
以他现在的能力,吸沙卖沙自然是一本万利。现在沙子的价钱也很贵,就算是靠着大河的江北市,一方沙也要卖到50块钱。一辆卡车一次能拉个30多方沙,就是一千五百多块钱。
不过建楼的工地一般都是在市区里,人多眼杂。自己在河边吸沙子的时候,只要注意点,找个偏僻的地方偷偷干,肯定没事。但要把沙运到工地,还不被人发现,确是千难万难。他总不能变戏法似的在工地吐出几百方沙,然后让人给钱吧?
就算找个空旷地方将沙子全存在那里,然后让工地找车去装,时间久了,也难免人家起疑心。
王会忽然想起的是小时候玩的一种游戏:把废旧录音机里的磁铁拿出来,然后到工地上找来一点建筑用的沙子,拿磁铁在沙里蹭来蹭去,最后磁铁上会沾上许多黑色的粉末。之后把黑色粉末刮下来,放在纸上,然后将磁铁放在纸下,那些黑色粉末都会直立起来,好像被检阅的士兵一般。
小时候不懂,孩子们把那些黑色粉末叫做“沙金”,还很宝贝的拿一个小纸盒装起来。直到上初中的时候,王会才知道,那些黑色粉末其实是铁矿石粉末,铁被磁化,所以才会直立起来,跟着磁铁的轨迹到处乱走。
“我怎么这么笨!河沙里面就有铁!卖沙太过招摇而且还不值钱,我在河沙里面提纯铁矿,然后拿去卖!至少比卖沙风险低!”王会一拍脑门,哈哈大笑起来。
事实上,一些洗沙船做的就是这种买卖,挖出沙子以后,便用洗砂机提出来铁粉,然后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