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抄起另外一块板砖就从一玄的方向而去,心里直骂娘,我就看看是你的道法厉害,还是我的板砖厉害。
我往手里啐了两口唾沫,今天打算和这贼人拼个你死我活。
一玄全副心思都在操纵干尸上,一见我提着板砖上来,根本无暇顾及我,一脚将身边的徐虎踢了出来说道。
“给我挡住他。”
徐虎看我手里拎着板砖有些愣,一时间他身边也摸索不到可以抵挡的东西,只能在我的步步紧逼之下往后退去。
我的身材比他高大许多,两步上前单手就将徐虎按压住了,挥起手中的板砖毫不犹豫的冲他脑袋砸了下去。
只听徐虎嚎了一嗓子,脑门上泛出点点血花,人就昏死过去了。
转过身来我两手要从后边勒住一玄,可他早有防范,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纸人来,念了几句咒语,纸人随即现出刘秋萍的形来。
我一看肯定是刘秋萍没错,从那张脸我就不会认错。
可是刘秋萍像是不认识我一样,那双向外突出的眼球恶狠狠的盯着我,像是要致我于死地一般,尖锐的手指甲掐在我的喉结上,吼叫道。
“徐虎我要你死,死;;”
我脖子上的皮肉似乎已经裂开了一样,尖锐的疼痛感长驱直入。
“我不是;;不是;;徐虎啊;;”
嘶哑的声音从我的喉间传出,一字一句艰难的将这句话拼凑完整。
看来刘秋萍是错将我当成徐虎了,她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恨意,就在我感觉自己的喉结快要从喉间被拉扯出来的时候。
我放开了一玄,脑子里闪过之前老爷子教我写的那个字,聻。
在刘秋萍脑门前写下这个字的时候,当时我内心只感觉这字他妈怎么笔划这么多。
用我最快的速度,和最潦草的字体将这个字写在刘秋萍的脑门上,单手往刘秋萍的脑门上一推。
刘秋萍那张凶狠的脸瞬间就柔和了许多,像是突然认清我是谁一般,赶紧将手从我喉结上撒开。
我指着徐虎的方向,喉间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刘秋萍看清楚躺在地上的徐虎时,叫嚣着朝徐虎扑了过去。
我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一脚往一玄的后背踹去。
一玄整个人往前倾倒,竟然掉进面前的棺材里,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进棺材里,躲过一玄手里的令旗,狠狠的捅在一玄的肚子上。
对付这种人,就得用最原始的暴力。
“斗法我是斗不过你,不过抡拳头还不知道谁输谁赢。”
“别动手,小兄弟,我放你们走。”一玄哀求道。
“放我们走,现在不是商量放我们走的时候吧,应该是我要不要放过你吧,万灵庙的仇,此时不报,你当我是二傻子吗。”
我说着我拎起一玄的衣领子,咣咣就是两个耳光,扇得他嘴角的淌血。
令旗被我直接折断,用这断掉的令旗指着一玄的鼻子说道:“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说着我一个跨步走出了棺材,顺手将棺材板子盖上,把一玄严严实实的闷在棺材里。
剩余的十几具干尸已经被华清砍得残缺不全了,但似乎还在不知道疲倦的扑杀着。
就在我将令旗折断的瞬间,这些干尸就像是失去主心骨一般,顿时失去了进攻的方向,呆立在原地。
高凝还没从惊恐的情绪中缓和过来,似乎像是不解恨一般的还在不停的用手里的桃木剑刺向面前的干尸。
华清将手中的剑杵在地上,像是刚刚从战场上和日本鬼子拼刺刀九死一生一样。
棺材里的一玄挣扎着想要从里面出来,我索性整个人站到棺材盖上,用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