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没事吧!”
陆湛见陆夫人面色依旧惨然,魂不守舍,关心的问道。
“老娘还没死呢!陆湛,真没想到,你这胆子是越过越转回去了!”
陆夫人想起来就有气,怒道:“一个国公的孙子而已,都能把你吓成这样,你还是不是一府之主,还有没有一点男子气概了?眼见老婆、儿子被人欺负,你也不敢帮忙,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你说说,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废……”
“夫人,你可是有所不知啊……”陆湛又气又急,指着陆昭然骂道:“你宝贝儿子告诉过你,这个国公不是一般的国公吗?”
“管他什么国公呢?”陆夫人冷笑道:“就算是亲王到了,你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陆湛叹道:“真要是亲王就好咯。夫人,我们还是想想后路吧,此人确实不是亲王的孙子,可此人却是镇国公的独孙啊……”
“镇国公?”陆夫人美眸中,闪过一丝惧色,“他是镇国公孟如庭的独孙?”
“是啊。”陆湛狠狠瞪了一眼陆昭然,“镇国公在大玄帝国的地位,独一无二,无可替代,就连楚掌门,也是不敢轻易招惹,又何况我们?”
“爹,娘,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把我交给那姓孟的小子好了,我不能连累了陆府。”陆昭然忽地慷慨激昂的道。
“少胡说八道。老子就算死,也不会让儿子垫背!”陆湛喝道。
陆夫人更是搂住陆昭然,柔声道:“就算娘不要命,也得守护你周全。”
“既然姓孟的小畜生非杀你不可,那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咱们索性主动出击,明里杀不得,咱们可以来一个借刀杀人!”陆夫人眼中凶光毕露。
陆昭然眼中露出一丝得色,随即又低沉了脸,说道:“娘,这恐怕不妥吧,到时候实在不成,你们就把我交出去好了,反正你们还年轻,还可以给我生个弟弟妹妹……”
陆夫人破涕为笑,嗔骂道:“还在这胡说八道呢。相公,那姓孟的小子既然要杀昭儿,我们也不能束手待毙,小姐马上就要来了,我先请她帮忙……”心中暗下决定:“就算小姐不肯帮忙,我也还有后招!姓孟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狠毒!”
陆湛叹道:“只能如此了。也不知楚仙子肯不肯帮忙……”心下却甚是忐忑。
陆昭然心下冷笑,暗忖:“我还有一个无敌的师傅,怕什么?还需要两个胎儿,师傅的玄功就要大成了,到时候就是三湘剑派的楚掌门亲至,我也不惧,何况区区一个镇国公?”
……
聂仲言出了总督府,心中还在担心着孟天阙,“那叫猪儿的少女,果然有问题,可是姓孟的那个蠢小子,却没有半点发现,也不知道对她设防,我得想个办法拆穿她才是……”
“聂大人……”
两道黑影飘忽转动,落在了聂仲言面前,却是两个全身裹着黑袍之人,连脸都看不清,只露出一双眼睛,其中一个沉声道:“还请借过说话!”
两人身法奇快,聂仲言只是一眨眼,二人就落在他面前,事先更是全无声息,足见此二人的厉害。
聂仲言吃了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你们是……”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将黑袍一开,露出腰间的一块烫金腰牌,腰牌上,一个“神”字,熠熠夺目。
“黑衣金神卫!”
聂仲言浑身一震,看向二人的目光,明显带着敬畏,连忙跟了上去。
转了两道弯,进了一家小农房。
“原来你们藏在这,不知道这的农家是不是被你们给料理了!”聂仲言在肚腹诽。
“聂大人,我兄弟二人此行的目的,就是确保小公爷的安全,和你的责任正好相符。不过,我二人不能泄露踪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