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浪尖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翻腾,痛苦的呻吟变得迷人起来,这让正在努力的刀若木更加兴奋。
天啊,这种快乐让人无法承受,他只有更加用力的挺入,不断的低吼,伴着那无法言语的快感,达到顶峰。
这一夜,狂欢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聂小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回到住处,等她醒过来,明媚的阳光照射在窗台上,哪里一盆茶花微微颤颤的绽放。
无节制狂欢的代价就是浑身酸痛,无法起床,聂小川心里咒骂一句,但嘴边却不可自制的浮现微笑,她身上穿的是柔软的棉袍,散发这清爽的味道,很显然被细心的清洗过,除了他还有谁?聂小川捂着脸笑了。
原来,跟爱的人,这么美好。
日子就像泡在蜜里,甜甜蜜蜜的过下去,聂小川几乎每日都跟刀若木腻在一起,他处理国事,她在一旁品茶,或者画画,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偶尔互相看一眼,喜悦就像春风一般萦绕在他们之间。
唯一不协调的就是朝苔日益消瘦下去,话更加的少了,总是忧伤的看着远处发呆,聂小川猜测她是想家了。
“不如送她回去吧。”靠在窗前,呼吸着清新的冷冷空气,窗外一片绿意,这里刚刚过完年,聂小川伸个懒腰,如果在北方应该是白雪皑皑的场景了吧,而再过几天,时令就到春天了,日子好快啊,自己一个人走东走西的习惯了,而朝苔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吧?怎么能够不想家?在这里她只认识自己一个人,平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早该送了,”刀若木走过来,怀抱住她,光洁的下颌蹭着她的头发,有些不满的说。
聂小川笑了,这些日子,朝苔虽然不爱说话,但时刻不离开她的身旁,尤其是总在他们亲密的时候突然冒出来。
“谁让你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聂小川回身看向他,笑嘻嘻的说道,这些日子通过亲身体验,她对南诏的风俗极为质疑,男子们被苛刻的规矩限制了,好些人都是二十多岁以后才初婚,禁欲过久也不是什么好事,想到每晚那些疯狂的事,聂小川脸红了,真是羞人,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变成这样,想当初男人离她身边只一米,也会让她反感,而现在竟然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抱着这个男人。
这就是爱的力量吗?
“小川不喜欢?”刀若木低头在她的耳垂印下细细的吻,手也开始不老实,穿过衣衫按住她越发丰韵的胸。
聂小川被他揉捏的颤抖,呻吟一声抱住他的腰,天啊,这个男人她无法抗拒。
吻沿着脖颈四处蔓延,刀若木一只手抱紧她,让他们更加贴近,另一只手沿着挺立的胸慢慢前下移,停在平坦而灼热无比的小腹处。
“不行,别。”聂小川回身,气喘徐徐的按住他作恶的手,绯红着脸摇头。
刀若木只是深情的看着她,不说话,猛地封住她的红唇,辗转的吻着,吮吸着,轻咬着,聂小川激烈的颤抖着,再无力抵挡放开了手,抱住他的腰,天啊,她真是疯狂了。
刀若木的手肆无忌惮而又温柔的逐寸挑逗着她的私密,离开她的唇,在耳边呢喃着,“小
聂小川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她最受不了这个男人这样喊她的名字,感觉异物的入侵,她不由加紧双腿,因为而哀求的看向刀若木,“不行,不能在这。”
刀若木不予理会,只是加快手动,感觉那里越来越湿润,聂小川呻吟一声,软贴在他的身上,刀若木撩起裙衫,看到那浑圆坚实的大腿,以及缓缓流下的蜜液,再也忍不住猛的抽回手,刚要解放自己的早已忍耐不住的炙热,“小姐!”一声阴郁的唤声由门外传来,惊醒了迷乱的二人。
“退下!”刀若木闷吼一声,制住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