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见棺材是在我姥姥的追悼会上,当时年纪还小的我对于棺材上为什么会有我姥姥的照片非常的好奇。
盖上棺材时,我看见姥姥那苍白的脸,满心欢喜的想要到那个大箱子里和姥姥一起玩,直到我母亲告诉我,那口棺材是阴阳相隔的大门,才让我弄清那个漆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玩的,进去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
直到了现在,棺材像是饭菜一样各式各样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渐渐麻木了,棺材是阴阳相隔,却还有那么多的人盼望着从那门缝里找到生存的本钱。
林夕在我耳边念叨的黄泉水让我根深蒂固,那黑色的潮水像是冰凉刺骨的风雪。上面的黑色玄棺起起伏伏,我费劲的用探阴爪勾住不让它离我们越来越远,但是却无法找到一个着力点把那个东西打开。
林夕在柱子边看着,也是有心无力,眼见我根本没法打开,也是有些心急,说道:“魏亦你别拉它了,直接跳上去,在上面开棺。”
她胆子大,我得看着点实际啊,说道:‘我说大姐,你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的容易,这棺材飘在水上,我上去跟上了船一样,飘飘忽忽的哪有力气开。’
林夕也急了,说道:“你先上去试试,大不了就掉下来,不打开这东西心里实在难受。”
对这句话我也是深有同感,这就是个宝箱,眼瞅着开不了,我心里也是饥渴难耐。
不再矫情,我用探阴爪勾住黑棺的一角,固定在柱子上,就这样,那黑棺还是飘动,但至少不再往远处飘了。我伸抓住那由上至下的黑色铁链。脚下一蹬,整个人像猴子一样跳上了那棺材板上。
我一上去还没站稳,黑棺就是一阵浮动,我站不稳就一下跪下来,试图稳住它,结果下一摸忽然摸到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仔细一看竟然又是一只白色的蜘蛛,顿时一阵恶心,因为那蜘蛛竟然是只死的,黄白的腐烂皮肉在水下越变越粘,密密麻麻的糊在棺材板上,星星点点的,真是让我恶心的不行。
林夕见我如此反应,以为我遇到了什么危险,急忙喊道:“魏亦,看见什么了?”
我摆摆,把按到的那一团恶心东西甩下去,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些死蜘蛛。恶心着我了。”
林夕见我没事,松了口气,说道:“赶紧找找有没有口,是不是得强开?”
所谓的口就是关的意思,这类的关可以轻松的打开棺盖而不伤内,省力又方便。但凡是大墓里的棺,一般是没有口的,因为墓主人基本就不想让别人打开他最后的安稳之处,但有些又是一些后辈希望可以有会迁墓,可以做出一些用特殊方法能够打开的棺。
我在上面照了半天,发现除了一些死尸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就是干干净净一块板子,甚至缝隙间都用铁铸石泥封的严严实实,根本就是一副与世无争的做派。
看了这个我虽然头疼,但是也有些兴奋,他封的越严,说明里面有好东西的几率就越大。现在的任务就是怎么打开了,所实话,以我们俩的力量基本不可能。连个趁的家伙都没有。
而且就算能开,这类的棺里,十个有九个是大尸。到时候我们也就不用想逃生的事了,把棺材板开了跟他一块躺进去算了。
我在上面把情况跟林夕一说,她也皱了眉头,但是瞬间就说道:“你说的对,不能做的事不做为好,你看看那边的水里还有没有变故,可以通过吗,这个棺大不了不开了。”
我嗞了一声,实在是不甘心,但是不甘心有什么办法呢,俗话说的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看了看后面,除了突然冲出来一座黑棺,别的什么也没有,我们要是照之前那么游,应该问题不大,林夕在岸上歇了很长时间,起色有所好转,但是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