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门上。
这挥金如土的败家货!
等深夜终于回到家的时候,宫元青想要来个鸳鸯浴,被萧岳断然拒绝。他心里哀叹:什么时候才能履行夫妻义务?感觉遥遥无期啊!
而萧岳则心想:自己最近容易燥热难耐,还是少看裸|体比较好!
临睡前,宫元青装作非常疲累地给自己捶肩,哀怨道:“你真的好重。”
有的人嘴里甜言蜜语无数,然而并非真心爱你,或者说这只是他的口头习惯,并没有口中表述的那般喜爱你。
也有的人天天嫌弃你这嫌弃你那,偏偏心里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宫元青大概就是后者。
会嫌弃萧岳吃相太狼藉,会嫌弃萧岳看起来瘦瘦的,事实上跟头牛一样重,会嫌弃萧岳天天黏糊他。
但谁说嫌弃不是一种另类喜欢呢?
这两天经常被说“重重重”的萧岳满心都是悲伤逆流成河,愤恨道:“嫌我重你就别硬扛!”
话是这么说,萧岳却已经羞愧地站起来给他家富富捶背,蓦然间看到雪白的单衣内,冰冷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两道鲜明的红痕!
像被什么重物压了许久而留下的印记
一想到自己就是那重物!萧岳原就惭愧的表情又羞赧了几分,自己居然真的这么重!居然还在对方的肩膀上压出红痕了!可是他明明一点都不肥呀!重确实重了一点点
伤心难过的萧岳一边给宫元青按揉捶背,一边独自心中悲伤啜泣。
宫元青发现自己苦肉计成功,正愉悦地享受着对方的伺候,殊不知临睡前萧岳又次举起枕头拦在两人中间,美其名曰:“我这么重,不想睡觉的时候压到你,还是有条界限比较好。”
宫元青:“”自作孽,不可活。
这里不是安多哈雪山,而是温暖花开的帝都城,萧岳丝毫不担心宫元青因为冰冷而睡不着或难受。现在的温度最适合盖着薄被睡觉了,甚至像萧岳这样热血气方刚,浑身散发热量的孩子,盖着被子都嫌热。
于是大床上形成两副鲜明的对比,宫元青盖着软又薄的保暖蚕丝被,侧躺向内,干巴巴地睁眼看着对面的萧岳。
另一头的萧岳大字型伸展着四肢,还露出白白的小肚皮,睡得死沉死沉。
宫元青装作无意地将手搭在大床中央的双人枕头上,慢慢向萧岳的方向滑去,拉着对方一小块衣料,向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没反应。
宫元青又将手抬起,戳戳萧岳圆嘟嘟的脸颊,对方微微蹙起眉头,在他冰冷的指尖蹭了蹭,便又次陷入沉睡。
宫元青直接将手掌贴在萧岳的脸上,对方习惯性地往前蹭,他赶紧将手拉远,果不其然看见萧岳往自己的方向挪了几公分,似乎不满一直移动的冰凉触感,也许是累了,便再次静下来,一动不动。
宫元青哭笑不得地看着离自己还有一大段距离的萧岳,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将人诱导过来,直接大手一捞,把人抱进怀中。
完全习惯宫元青身上熟悉的气息,萧岳竟然没有从深沉的睡眠中惊醒,趴在宫元青的胸膛上就乖乖不动了。
宫元青只觉胸前暖暖的,就像有个小火炉,温热他冰凉了十余年的身体。
次日一早,莫名的对话开展了。
宫元青坚定道:“是你自己翻过来的。”
萧岳丝毫不退让地说:“是你抱我过来的!”
宫元青毫不动摇道:“你自己翻过来的。”
萧岳坚信自己是个有睡相的人,矢志不渝地说:“你抱我过来的!”
宫元青:“”
萧岳:“”
宫元青无奈道:“这样争吵有意义吗?不如起来吃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