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链”凌东宸握着她肩膀的手几乎要将她捏碎在自己的手里,将她拉近到自己的面前,大手覆盖着她脖颈上的项链,眼泪满满的都是震惊。
“已经有人朝着这面看了,别这样”白倾晓咬着唇,他浓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他的大手像是以抚摸的形式在她的脖颈上,她只怕引起里面的注意,没有发现他眼里的神情变化。
“这链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长指屈起,他紧紧的攥着链子,沉声质问着。
“一个朋友的。”白倾晓一抬头,看着他眼里翻涌的情绪,这才意识到害怕,想要后退,腰上却被他禁锢着手臂,紧张的差点咬掉舌头。
“朋友哪个朋友”凌东宸继续紧逼,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跟你没关系吧”白倾晓别过眼睛,战战兢兢的说。
“说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凌东宸低吼,吓得她的小心肝不停的颤啊颤的,一双眼睛里都能逼出冷冽的暗箭来。
“是我不小心顺手牵羊来得,好了吧”白倾晓被他吼的缩着肩膀,咬着唇低喊,当然,她没有傻到将那一晚她曾去找牛郎的事情脱口说出来,开玩笑,那说出来她岂不是丢死人了,找个牛郎,还爬错了床。
“顺手牵羊么”凌东宸冷硬的脸部线条在一点点的变化,半响后,竟然少了几丝狠戾的神色,而奇异般的变得邪肆了起来。
“你你要怎样这和你没关系吧”白倾晓被他脸上的神情吓坏了,不知所措的问,面前的男人怎么越来越难搞了阴晴不定的。
“白倾晓,原来是你”凌东宸薄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的盯着她,像是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的最深处一般,末了,他又加上了一句,“竟然是你”
“什么啊,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白倾晓被他弄得糊涂了,因为紧张,下唇都快被她咬的稀巴烂了。
“你不用懂,我明白就好了。”凌东宸缓缓的勾起唇,看似轻柔的语气中却透露着狂狷的危险。
“我要先进去了。”白倾晓扭动着身子,想要推开他,往宴会大厅里面走,可他的手臂就像是铁臂一样,无论她怎样挣扎,他都是越箍越紧。
“进去”凌东宸挑眉,自她耳畔扬起一声低沉的浅笑,而他强壮的身子也紧紧抵住她的,两人之间形成非常暖昧的姿态。
“你要做什么”白倾晓害怕了,他吐息过来的气息,都令她一阵阵颤抖,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未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凌东宸半拖半抱着往宴会大厅的外面带。
白倾晓抵死不从,可当两人路过宴会大厅时,所有的人目光都投递了过来,她顿时吓得不敢动了,埋伏在凌东宸的胸膛里,不敢出声,生怕别人看出她是谁。
“你要带我去哪宴会还没有结束”出了宴会大厅,白倾晓就开始恼怒了。
“我还没有和迟大哥说要离开,这样走的话,会很没有礼”后面的话,她不敢说了,因为凌东宸眼里的幽深变得更加骇人。
“你最好别说话。”凌东宸眯起眼睛,伸出手指捏起她的下颚,眼里闪过一丝狠,微微用力,看着她吃痛的皱眉才舒缓了些力道,一字一句的在她耳边低声道,“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白倾晓顿时噤声了,他眼里翻搅起来的黑色风暴是她熟悉的,可唯一不熟悉的是他眼里参杂的那一丝丝异常的愠怒。
一进门,白倾晓换好拖鞋,便要往一旁的客卧走去,可手指还未接触到门的把手,整个人就被人从后面抓住,天旋地转之间,已经被拖到了主卧室里,甩进来大床上。
眩晕的疼痛令她蹙起了眉心,有些踉跄的坐了起来,瞪着面前的凌东宸,“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凌东宸冷冷的挑起眉,直勾勾地瞅着她,然后跪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