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从无强占他人之宝的嗜好,但此刻,他却不愿将《轩辕毒经》还给轩辕澜琴,于是笑道:“前辈刚刚才将此书送给晚辈,为何又要马上收回去呢?”
轩辕澜琴冷笑道:“轩辕家的东西,你以为是那么好拿的?”
杜奇轻笑道:“这书既不烫手,又没有刺,怎么不好拿?”
轩辕澜琴仍冷笑道:“真是个贪得无厌的东西,你可知此书为何叫毒经?”
杜奇假装惊讶地道:“难道此书有毒才叫毒经?”
轩辕澜琴忽然得意地大笑道:“你小子果然够精明,只是现在才醒悟是否晚了一点呢?”
杜奇轻笑道:“为了要我的命,得知我的秘密,你们真是煞费苦心,只是你并不知道,我生来命贱,向不惧任何毒药,这书上的毒自然对我毫无作用,现在,我们是否应该出去了呢?”
听到杜奇和轩辕澜琴的对话,许秋婵不由大感惊愕,不信地问道:“师父,你真的在书上下了毒?”
听到杜奇的话,轩辕澜琴不由一怔,但她仍是自信地道:“别的毒,也许无法奈何你,但这经书的上毒,乃是先祖所布,甚为奇特,连我们轩辕家的人也不敢碰触,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听从我的吩咐,我还可以设法保全你的性命,并让婵儿嫁给你,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见轩辕澜琴并不相信他的实言,杜奇唯有暗叹,他实在不愿陪着轩辕澜琴把这出戏继续演完,于是挺身而起,轻笑道:“你看我象是中了毒的样子吗?”
许秋婵也连忙说道:“师父,公子所言不假!公子不但自己不惧任何巨毒,而且还能用真气为别人解除巨毒,这是徒儿多次亲眼所见的事实,就是徒儿前次中毒,也是得公子所救才能活命,师父,你就不要再为难公子了好不好?”
看了看许秋婵,又望了望杜奇,轩辕澜琴黯然叹道:“看来杜公子果然是非常之人,我们费尽心机,也无法奈何你,唉!罢了,罢了!”
听到轩辕澜琴如此言语,无论是谁都会以为轩辕澜琴已心生悔意,必不会再为难杜奇,但杜奇却隐隐感到不妙,正欲有所言语和行动时,只见轩辕澜琴身形一晃,便紧贴在许秋婵背后,双手连挥,已封住许秋婵数处穴道,紧接着一个熊抱,左手牢牢地搂着许秋婵的小蛮腰,右手死死地勒着许秋婵的脖子。
根本没想到轩辕澜琴会突然对她下手,许秋婵骤然被轩辕澜琴所制不由大惊,情不自禁地骇然叫道:“师父,你”
不等许秋婵把话说完,轩辕澜琴便恶狠狠地叫道:“不要乱叫,再叫我就掐死你!”轩辕澜琴的突然出手,令许秋婵顿感心碎,即使轩辕澜琴不出声阻止,许秋婵也已无话可说。
阻止了许秋婵,轩辕澜琴盯着似欲有所行动的杜奇,轻笑着道:“杜公子,你最好站在那里别动,我们再来谈谈交易,否则,你心爱的人性命难保!”
杜奇轻叹道:“虽然你想要杀我,但看在秋婵的面上,我并不想为难你,但你现在却拿自己的徒弟来威胁我,却是千不该万不该!”
轩辕澜琴冷笑道:“不管该与不该,你都不要过来,并且最好按我所说的去做,否则,我真会下手的!”
杜奇心中明白,此时轩辕澜琴刚刚制住许秋婵,是戒备最强,也是最危险的时刻,稍有不慎,便会给许秋婵带来无法估量的伤害,因而,他虽然有把握击毙轩辕澜琴救下许秋婵,但为防意外,也为了要释去心中的一些疑虑,杜奇只得依轩辕澜琴之意静立原地,显得无奈地道:“你要我做什么呢?”
轩辕澜琴并不知道杜奇欲杀她以救许秋婵,只当她此举果然奏效,不由得意地大笑道:“很简单,就是答应我一个要求,并发誓永远不得反悔!”
许秋婵被轩辕澜琴所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