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木月镇之时,已是深夜,这里在白日还设立的岗位,已经被流门撤去。
见此状,夜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休息,与宁月香连夜赶赴玉鼎村,数日过后,二人到了玉鼎村。
夜带着宁月香就直奔玉鼎村山上的那个溶洞而去,带至洞口时,夜看了看四周,发觉无人之后,这才说道:“萧就在里面,你进去吧!我要先去玉鼎村买几匹马,今夜趁着月色就要离开神婆州赶赴溺沙州。”
“恩”宁月香应了声,随即刨开溶洞边上的杂草钻了进去,夜看着宁月香进了溶洞后,这才缓缓地转过身子离去。
宁月香进入溶洞后,看到萧坐在床边,双目失明,断了右臂,一时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萧耳朵一竖,一皱眉头,拔出床边宝剑,大喝一声:“何人?”
宁月香哭着,叫道:“是我c萧郎:月香。”
一听月香二字,萧立马愣住了,握住剑柄的手也有些颤抖c道:“你怎么来了?”
“萧郎,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宁月香哭泣道
“如今的我已是废人,你还来此做甚?”萧转过身子背对着宁月香,似乎并不像让宁月香看到自己如今这般颓废模样。
宁月香忙走到萧背后紧紧地抱住萧,哭泣着,虽无言语,但此情此景,萧也忍不住地落下眼泪。
夜来至玉鼎村街上欲买马匹之时,就见几十名须佐门人和水门七人众之一的柳莎c叶繆二人皆在此处。
一见此景,夜心中暗自一惊:难不成,我的行踪被他们察觉到了?
就在这思索之时,忽然,就听街上有人用手一指夜,随即大喝道:“在哪里!”
听到这话,夜抬头一看,就见刚才叫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路过木月镇之时所看到的那个叫做大胖的人,而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熟悉的面孔,他竟是当日那个放行他离去的那个流门弟子。
如此一来,看来当日放行之人早已是知晓夜的身份,之所以没有立即动手,一是自己实力不足,二是想要将夜c萧二人一并杀死;一想到此处,夜就皱了皱眉头,咬了咬后槽牙,脸上有了几分杀意。
那些水门弟子和须佐门弟子,流门弟子一听到大胖嘴里发出的叫喊声,便立马冲上前来,全部一拥而上,夜忙扭头就跑,在玉鼎村绕了一大圈之后。
这才将这些人给分散开来,当夜躲在一处看见那个叫做大胖的流门弟子时便立马紧锁着眉头,一个移形换位,奔袭至那人面前。
大胖见到夜,立马一愣,高声就喊:“在”,话还未叫出口,夜右手拔剑一挥,一道寒芒划过,再看大胖此刻用手捂住自己脖子,咽喉处有一道细小口子突然炸裂开来,大量鲜血开始往外涌出,他‘咳咳’了两声,便跪倒在地,嘴里也开始吐出大口大口地鲜血,看着他逐渐抽搐着身子。
可,此刻,又听得身后有一人,高声喊道:“在这里。”
夜转头一瞪,就见此时叫喊这人,不是外人,正是当日放行自己的那名流门弟子,夜“哼”了一声,便纵身一跃跳上一旁房屋顶上,随后跃行离开了此处。
那名流门弟子急忙跑上前去,看着倒在血泊之中正在抽搐着的大胖,双眼含泪地叫道:“大胖c大胖,你不要动,不会有事的,哥哥会带你回家的!”
大胖一把抓住这人的手,艰难地叫着:“名哥,我c我c我好c冷!”
“大胖,你别说话了!”这人忙用衣物将大胖脖子处的口子按住,自己则扭头大声叫喊着:“快来人啊,有没有人啊?”
大胖抽搐了两下后,一口气上不来,一命呼呜,看到此处的这人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待到其余人跑来之时,大胖已经死了,而柳莎则一声喝问:“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