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无论是流云蛟c还是刘程都失去了信心,见到背上已经奄奄一息c即将命丧黄泉的刘程,流云蛟脸上竟展露出了一丝着急,没办法,自己只得将刘程放下来,将自己披风的一个衣角撕扯下来,随后系在刘程伤口处,安慰道:“刘程,你在此处等我片刻,我去买药。”
刘程已经奄奄一息,那里还有力气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目视着夜空,流云蛟再回医馆买药,此次只是仅仅敲了敲房门叫了声:“掌柜的”屋里就有人缓缓地将房门打开,一见是流云蛟,这才逐渐打开房门,让流云蛟进入店铺内,两人一番交流后,店家给了点东西递给流云蛟。
待到流云蛟回来之时,就见刘程已经昏死过去,怎么叫也不醒,流云蛟无可奈何只得将刘程背了起来扛在肩上,转身去了夜所在的那家客栈。
夜见流云蛟将刘程背到房中,清洗伤口,上药,随后又去给外面那些被夜砍掉手腕的地痞无赖们上药,清洗,不知不觉,一眨眼的功夫,天色渐渐地明朗起来。
忙了一整夜的流云蛟好不容易坐下,刚准备休息休息,就见刘程从楼上颤颤巍巍地走了下来,刘程见到流云蛟双手都被染红,也没说什么,只是闷头走到门口,道:“你的救命之恩,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不过这断壁卸腕之仇,我必定要报。”
说完,刘程迈步走了出去,随后那些小喽喽也只得跟随着刘程一并离开此处。
流云蛟见此情此景,也不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刘程等人离开此处,倒是夜此时缓缓地从楼上走了下来,道:“昨夜我断了他们的手腕,今日我便要离开此处,不然你的改变计划只怕不易实现。”
“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流云蛟回头看着夜,道:“夜既然你要离去了,那么我想和你打个赌。”
“赌什么?”夜皱眉道
流云蛟从腰包里拿出一块玉佩扔给夜,叫道:“就赌这块玉佩背后的故事,我赌你下次见我之内必定拔剑见血。”
夜接过流云蛟扔给自己手中的玉佩,一看,顿时紧锁着眉头,抬头看着流云蛟,叫道:“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的?”
流云蛟嘴角微微一丝上扬,道:“若是你赌赢了,我自会告诉你这块玉佩背后的故事,倘若你输了,那么你再将玉佩交还与我,可行?”
夜愣了下,低头又仔细一看这块玉佩,只见这块玉佩上的图案竟和自己曾经脖子上所佩戴着的玉佩一模一样,早在十八年前,自己将那块玉佩赠送给了白绣花,而前一段时间白绣花又将玉佩还给了自己。
想到此处,夜忙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玉佩拿了出来,再和流云蛟递给自己的这块玉佩一拼,竟然组成了一半玉佩,而这玉佩的上面似乎还有另外半边玉佩,也就是另外两块玉佩。
至于这块玉佩的来历,夜并不知晓,不过流云蛟既然敢拿这玉佩打赌,那么很显然他一定是了解这块玉佩,如此一来,这赌似乎必须接受,区区剑不见血若是对于别人而言那是十分轻松,但对于夜而言,却显得有些难得,毕竟此刻外面六门的集体围剿令仍在全人族通缉,而自己身在黑乌之时,曾杀人不眨眼,仇家甚多,一段时日之内剑不见血,也就显得有些困难。
可是,面对这块林叔让自己佩戴着的玉佩,似乎它能指引出夜的身世。
这二十多年以来,夜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但每当一见到铁慕,双眼就会被复仇所蒙蔽,那里还曾想得起来?可是如今,大仇得报,流云蛟又拿出一块玉佩来引出夜内心尘封已久的身世之谜。
夜自会来精神,忙询问道:“你是那里得来的这块玉佩,还有两块呢?”
流云蛟只是嘴角微微一丝上扬,道:“我说了,这块玉佩背后的故事就是你我二人此次的赌注,若是你答应,那么赌局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