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用的东西!她有那么吓人吗?
这声音就贴在唇边,与自己的唇只有001公分,阮巧巧几乎要怀疑自己被吻上了,就像一尾鱼,飘飘然的浮上水面才发现自己没有翅膀。她不敢前行,也不知道如何回去,张着缺氧的小嘴,睁着迷茫的眼睛,呆滞的摇了摇头,她不想走。
“我想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妘君用食指指腹挑起阮巧巧的下巴,就像给她渡气一样,缓缓的将声音吹了进去,“我确实不会推开你,不过,你确定你还敢咬我吗?”
就凭他这个小身板,恐怕还承担不起咬她的后果!妘君站了起身,不做停留。再不离开,她恐怕会控制不住——
她想做什么?她想拆了他。
其实这句话或许也可以这样理解,她确实批准了他一定的权力,不过男人就该守男人的本分,男人只允许引诱,不配主导。
这妖气的恐吓依稀还是那一池清泉,低低的,暧昧的,在等着心上人脱衣下水。粼粼水波上星子斑斓,这哪是劳什子的清泉,这分明是一池散发着毒气的水银,仿佛在说,只要她阮巧巧敢拿命跳下去,它就保她永垂不朽。
敢吗?
阮巧巧这回不是结巴了,而是哑了。
哑了的阮巧巧心里都在咆哮:“女神,你总得喝一口汤再走吧。”阮巧巧闷闷不乐地收拾好陶灶,把大骨汤架上去继续煨。
是夜,堂屋的门被敲的砰砰响,阮巧巧和妘君闻声过来。门被打开时,阮巧巧只看到一轮明月当空,连个鬼影都没有。
就在阮巧巧要关门时,妘君沉了声:“都给我出来。”
先被推出来的是小个子妘林,又高又壮的妘山居然站在妘林身后,仿佛这样便能躲过一劫一样。
妘林猥琐的讪笑着:“那个妘君,我跟山姐是过来喂猪仔的,”抬了抬手中的一碗羊奶,以示证据确凿。
妘君的扑克脸冷意更深:“我不是让妘苗把猪仔抱回家吗?”怎么还在她屋里?
妘林汗毛直竖,两手都在抖,回头怒瞪了一眼妘山,用眼神在说,看你干的好事。
妘山不得不出面了:“妘苗夫病了,闻不得猪味,便托我和妘林来照料。”
喂猪这种小事用得着这两位长老级别的吗?而且,这两人怎么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阮巧巧摸了摸后脑勺。
“进来,把猪抱走。”妘君放行。
妘林嘴皮子甚是利索:“这才产下的猪仔可禁不起这晚上的风,要是给吹死了,妘君不是白辛苦一场?再说,我跟山姐以为要在这里过夜,都是洗好澡来的,要是抱猪仔抱了一身臭,这么晚去河里洗澡明天伤风了谁去打猎?”
总之,这是铁着心要留下来了。妘君眯起危险的寒芒,拳头捏着咔嚓响。
生怕妘君真把两人揍了,赶紧道:“两位婶婶明天还要打猎,就不辛苦两位婶婶了,看猪这事我可以的。”
“不行,你晚上的事多着呢,怎么能让你看猪?”妘林果断拒绝。
“你还没洗澡?”妘山神经大条的急道,他不该洗的干干净净在床上等着妘君么?
阮巧巧无语望天,这是来听墙角的节奏啊!
妘君下了逐客令:“滚。”又加了一句,“你们几个,也给我出来。”
这回冒出来几个彩色眼珠,领头的蓝眼珠把蚕盒子举的高高的:“少君夫,蚕蚕给你。”
阮巧巧眨眨眼睛,“我不是教过你们怎么喂蚕吗?”二人世界怎么就这么难呢?
彩色眼珠们都垂了头:“我们怕这个东西。”在妘君面前承认怕虫子——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彩色眼珠就是不想阮巧巧服侍妘君,所以给她晚上找点事做。
阮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