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便很有可能负责操纵那门大口径重炮。
在列车的最后部,装有高射炮的防空车厢与多炮塔的战斗车厢以和前部正好反过来的次序布置,以确保这列载有重炮的列车能够抵御来自各个方向的攻击。
具有强大攻击力、防御力以及机动能力的军用列车,最终只能停在一列专门用来排障的火车后面——非常普通的火车头,拖着四节装有铁轨和枕木的车厢,前方可见之处,许多苏军官兵正顶着风雪抢修被破坏的铁轨,然而这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
列车刚刚停稳,一群等候在那里的苏俄军官们便迎了上去,这时候,从列车的第四节车厢上下
军官,走在中间的一位,穿着黑色的皮质大衣,因而服上的肩章,只从领章来看,这亦是一位军级的政工人员。
“您好,特派员同志!我们可终于把您给盼来了!”长着一张马脸的陆军上校满脸堆笑,然而这并不能掩饰住他对形势的担忧——第1团军以近半主力强攻数千德军防守的阵地,两天来非但没能取得突破,反而折损了好几千战斗人员,前来驰援的快速坦克部队也损失惨重,若不是之前一战打爆德军外围防线并俘获了大批德军官兵,他们的指挥官帕宁将军恐怕早就被撤换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第1团军司令部的奥古斯丁诺肯季夫留舍奇卡,我代表司令员同志和1团军全体官兵欢迎您的到来!”马脸上校非常热乎的说道。
穿着黑色皮衣的这位,一张脸严肃得像块铁板似的,相互敬礼之后,他只是礼貌的和对方握了握手。
“我叫达尼尔洛维奇,统帅部专职特派员,加夫留舍奇卡同志,简单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吧!听说德国人还是非常顽固?”
“是啊……”马脸上校紧紧跟在旁边,压低了声音说:“海滩上已经坐沉了两艘德国战舰,那些德国人能不拼命吗?”
“一艘是鼎鼎大名的‘提尔皮茨’号战列舰,还有一艘是6000~:的巡洋舰吧!”穿黑皮衣的特派员一边说着,一边从身边的军官那里要来一副双筒望远镜,然后在众人的保护下沿着钢梯爬上火车头。站在那上面可以看得更远,只是视线仍然受到风雪的影响,加上地势因素,从这里连德军防线的踪影都难以看到,更不用说搁浅在近岸处的两艘德国战舰了!
观察了好一会儿,铁板脸特派员只好悻悻的从火车头上爬了下来。
“从这里到德国战列舰搁浅的位置有多远?”
马脸的上校不假思索的答道:“大约1里。特派员同志,这条铁轨本来是一直通往海岸的,但德军在登后派出一些步兵小分队对我们的铁路线进行了破坏,您看,前面一段铁轨到现在都还没有修好!如果日夜赶工的话,我想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能把前面6公里的铁轨修好了!”
“我们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统帅部希望我们能够以最快的时间攻下德军阵地并俘获那艘德国战列舰,它具备世界第一流的技术,这对我们的海军建设来说实在太有价值了!”特派员回头看了看自己搭乘的这列火车,“其实也用不着等那么久,同志,你知道这两门炮能打多远吗?它们的射程其实并不比德国人的舰炮短!1里,还不到它最大射程的一半!”
射程归射程,打中目标才是硬道理。恶劣的天气,给炮兵观瞄带来的极大的麻烦,苏军在之前的进攻中投入了大量的火炮,甚至包括12毫米和152毫米的重型榴弹炮,但即便在不超过5公里的距离内,它们也没能对德军的主要火力点——两艘搁浅的战舰,构成足够的压制,反而在对方的炮击中损失不少。
尽管对此心知肚明,马脸上校还是摆出一副极其崇拜的表情,毕竟,统帅部这个字眼可是要“仰望”的。
“那太好了!我们已经从前沿阵地牵了一根专用电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