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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太吓人了。

    景文渊临走的时候小丫头软糯糯得圈着他的腿不放,一口一个爷爷叫着,叫得景非然心虚得慌。

    要是哪天让老头发现如初不是他跟陆千夏的女儿,还不得气死?

    “爷爷,你下次什么时候来看如初呀?”小圆脸上一双大眼清澈而明亮。

    老头一脸慈祥,目光可亲得看着如初的小脸,“你想爷爷就给爸爸说,让爸爸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好的爷爷,我记住了~”小丫头点头如捣蒜,乖乖松了手。

    老头咳了两嗓子,瞥了一眼景非然,对陆千夏说:“夏丫头,这小子若是不老实,你尽管找我报修,我替你恢复出厂设置!”

    老头诙谐幽默的话逗得陆千夏忍俊不禁,“好的爸,我也记住了~”

    身后一双大手悄悄得抚了上来,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老头掠了一眼没吭声,电梯关上的时候,抿着嘴笑了笑,“臭小子!”

    景非然抱起地上的小丫头,蹭了蹭她的小鼻尖,“小嘴怎么这么甜?”

    小丫头咯咯得笑,惹得一旁的陆千夏也是眉欢眼笑。

    三人进了屋,景非然就将小丫头抱紧了小卧室,“那睡觉会不会乖乖的?”

    陆千夏拿起桌上的童话故事坐在床边,“妈妈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小丫头不说话,躺在床上打了个滚,眨了眨眼睛。

    今天的景如初似乎有点激动,讲了一个故事又一个故事,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着,陆千夏只觉得口干舌燥肩困腰疼,活动着身子从儿童房出来倒了杯水,才发现餐厅和厨房已经被景非然收拾好了。

    浴室玻璃门发出沉沉的声响,男人颀长挺拔的走出来,短冽的碎发低垂,刚硬的肌肤上滴着水珠,浴袍随意系在腰间。

    陆千夏脸颊泛起红晕,呛了一小口水。

    他嘴角噙着笑,擦着头发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补考一下?”

    “补……什么补考?”女人一头雾水得问。

    男人将毛巾扔到斗柜上,靠过来,微微俯身,深邃的眼眸盯着她,魅惑勾唇,“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说补什么呢?”

    女人美眸微瞠扭头就跑,男人瞬时大掌一收,捉住她的手腕就拽进了怀里,打横抱着走进了卧室。

    春宵一刻值千金,确定不是春节的春吗?

    元宵节那日,某人又故技重施,美其曰:春宵一刻值千金,元宵的宵的!

    收假第一天,全公司都收到了一份人事调动通知,陆千夏降至为企划部专员,真是临走之前还不忘再踩她一脚,有什么用,跳梁小丑兴风作浪而已。

    其实看破一切的时候,失去比拥有更踏实,这八年来,没有一刻觉得如此轻松自在过!

    浑水摸鱼了一段时日,交接期一到,她就开始收拾东西,其实很多东西都被陆陆续续得带回家了,只剩下一些水杯、笔记本之类的日常用品,装包里就可以了。

    可能她的离开并不大张旗鼓,大家还以为她只是下班了,平淡无得说了声再见,便就此分别了。

    热闹而喧嚣的街头,唯独她的背影是冷清而又孤独的。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八年青春如梦一般。曾经志得意满而来,如今两手空空而去,人世间的浮光掠影,虚无缥缈,终归是一场白日焰火!

    她垂头丧气得打开家门,原以为景非然不在的房子必定是一室沉寂,却没想到刚踏进门厅,就听到景如初开心的呼喊声:“妈妈回来了!”

    放好包包,挤出一个笑,进了餐厅,那个说去见客户的男人,此刻正裹着围裙在摆饭碗,小秋忙着拆蛋糕,小丫头兴高采烈得跳来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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