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丑丑现在在笑,笑的很贱很贱,当丝女告诉他此次会留在这个空间与其一起抗敌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副yín荡的表情。
丝女有个很好听但有些逆天的名字——妖窕药。
咋一听上去十分像是她yù望得不到满足,所以——要、要、要。
阎丑丑另一个发笑的原因来自他猥琐的内心,他在河东七号铺子的深蓝洞中结识了风水鼠花丢丢,此女初见时便令他惊艳非常,此时此刻更是奉她的“菩萨”之命伴随在阎丑丑身侧,以助他对抗四度空间逃来的那三位怪咖。
阎丑丑之所以选择带她俩坐地铁返家是相当有私心的,花丢丢相比妖窕药矮了两寸,但身材相当之匀称婀娜,化作人形的她身着了一袭无袖碎花连衣裙,脚踩了双皓月白的鱼嘴高跟用以弥补她身高的不足,款动间肥臀摇摆相当的jīng彩;相比之下身材高挑的妖窕药一身OL装扮似乎更加令阎丑丑心随身动。挨着她俩挤地铁,那还不爽翻了?
事与愿违,除了没有座位之外列车车厢并不似想象那么拥挤,阎丑丑才一转身妖窕药便伸出手掌擎上他的左胸,花丢丢即刻有样学样抬掌按在他右侧胸口上,两位美女相视一笑同时发力将他推的倒退两步贴在了车门上,而且一直没有想要松开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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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列车一站又一站的靠靠停停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多,阎丑丑甚至看见一个猥琐老伯在进来之后故意贴到花丢丢身后,他不禁撇了撇嘴小声道:“与其让他占便宜倒不如选我啊,怎么说我都要比他英俊和讨喜的多嘛。”
阎丑丑话音刚落方才那猥琐老伯便“嗷”的一嗓子哀嚎捂住裤裆倒飞出了即将关闭的车门。
花丢丢像没事人一般的注视着车壁上的移动电视,只有阎丑丑看到她花裙领口伸出一截鼠尾挠了挠下巴。
话说不知是两位女娇娘穿着太过惹火还是吾辈sè狼众多,接连几站竟有数个轨交之狼贴近二女身后妄想一亲芳泽,伴随着二女眉头愈皱愈紧,相比之前那位猥琐老伯的下场他们可就没那么走运了。
距离目的地还差一站,阎丑丑愈发的心凉,她俩一方面是在拒狼,另一方面很显然是在跟自己示威:我们可不是好惹的,你趁早收起sè心,免得跟他们下场一样。
车门关闭,又有不开眼的男子籍着车厢拥挤贴附到妖窕药身后,待等看清楚他的脸,原本沮丧不已的阎丑丑噗嗤一声乐了,双手捂住脸孔从指缝中朝外观望,等待好戏上演。
波斯张自诩为情场高手、yù海小白龙,而且年少轻狂自以为是,在他眼中无一女能逃得出高超挑拨,所以在工作之余他也是地铁把妹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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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差不多行了,给他点教训就是了,你难不成还真要宰了这小王八蛋?”阎丑丑眼见波斯张面皮憋的像个紫了的倭瓜,瞠目吐舌都快死过去了,所以放下捂脸的双手替他向妖窕药求情,毕竟只是摸摸屁股,不至于弄死他吧?
谁知丝女妖窕药听见他求情竟然是一脸的茫然神sè,再看花丢丢亦是皱眉戒备还以为他要要耍什么花样。
“cāo!”
出事了!
阎丑丑怒骂一声,抬手拨开二女手臂,上前两步挥拳朝波斯张背后站着的黄毛脑袋轰了过去。
此时地铁靠站,门开,一片哗然,原本背对波斯张的黄毛推开数人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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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丑丑接过花丢丢手中的热毛巾,折了三折敷在横卧沙发里的波斯张脖颈上,怒骂道:“不成器的东西,又特么勾引了哪个大佬的老婆?还特么差点在地铁里让人背了白狼?”说罢抓起茶几上一根钢丝绳扔到他脸上。
波斯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