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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跑……解脱……”

    我听着语气不对,慌忙插嘴:

    “书里那哥们可是自己开车或是搭车穿越啊,不是你现在这样吧!”

    显然老头哥被我的话激怒了:

    “咋了,不行?我他妈就跑,我就做阿甘……”

    不得不说,老头哥用如此方式去诠释在路上的定义,有些牵强。但是他需要一种方式,一个种即便是他自己都不喜欢的方式,来对以前做个了断。

    当天晚上,我们给他饯了行,我甚至提供了一周的京津唐秦地区天气预报,猴子费了半天劲翻出了沫沫丢失已久的防晒霜,殷勤的送到老头哥面前,老头哥接过去看了眼保质期,不由大叫:

    “靠,过期了!你大爷的猴子,这东西涂你那猴上再合适不过了”

    随后一把将猴子按倒在床上,众人心领神会一拥而上,控制住猴子的四肢,一支防晒霜全涂到了猴子雪白的pp上,为此猴子感动得痛哭流涕。撅着油腻的抱着老头哥的胖腿,使出吃奶的劲左右摇晃,用他惯有的无赖口吻哼哼道:

    “大哥在自己危难的时候还不忘照顾兄弟,小弟真是感动得痛哭流泣啊,我看以后谁还敢说我拉屎味大。您明天一路跑好,下个月要是到了北京别忘记来个电话啊。第二天一早,老头哥穿上了老赵那双回力球鞋,背了个小背包,“啪”的一下扔掉烟头。冲着我们大喊: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我去了!”

    “兄弟们,全体起立,咱一齐送老头哥一程。”猴子拉高噪音大叫。

    “丧宁。快把你的叠猴台腾出来啊,咱先给老头大哥活动活动筋骨,热热身。”老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老头哥往我房里拽。

    众人把老头哥往大炕上一丢。猴子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大叫:

    “好不容易爷不垫底了,禽兽们,勇敢地上啊。”

    “亲爱滴老头哥,此次长征路途艰险,随时有可能牺牲,哥几个真不舍得你啊。路上要是遇上什么困难。记得巢里还有一帮救兵啊,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压在最上面,装出哭腔声泪俱下地嚎叫。

    几个人挤得全身是汗才气喘吁吁地从炕上爬起来。猴子摸着胸口干咳两声:

    “大爷的,这压中间的比垫底还难受,被俩肉猪夹在中间,差点没把爷给憋死,下次咱换叠丧宁,爷一定得压顶。”

    老天还是很照顾老头哥地。为了展示他的热情,太阳哥哥一大早的就站在天上努着力让空气变地再温暖一点。巢的热身运动效果可谓奇佳,老头哥孤单地上路了,沿河北大街西段,一口气跑向山东堡立交桥。

    初夏的一切在移动中都变得粲然,充满活力、朝气蓬勃。天是蔚蓝的,城市是整洁的,连令人生厌的喧嚣也变得曼妙入耳。

    他在跑。冲每个遇见的人投去善意地微笑;他在跑。换来路人友善地一句“傻比”。

    艳阳高照七彩斑斓使得他挥汗如雨!

    他在跑。

    起初伴随着胖脸上的肉上下颤动,心跳越来越快。小腿逐渐酸,好想躺下来,狠狠地吹上一瓶冰镇的大白梨,慢慢得减缓了度,最后干脆走过了立交桥。

    当他晃下了桥,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情不自禁慢慢地继续慢跑了起来,左侧200米处就是渤海,沿着102国道,沿途的景色不断变换,慢慢的远离市区,只有偶尔从他身边呼啸而过的汽车才提醒他工业革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他见到了久违的喜鹊,草丛中地老鼠,还有一只只追逐打闹的不知是否是常住的狗,估计它们都没有暂住证吧。他见到了猴子时常牵挂起的野生动物园——的外围栏,渐渐的他忘记了城市的一切,全身心的融入这城市边缘地大自然,回望去身后是一条终结在远处地路,而在他面前的,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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