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于我,也很疼爱我。他曾给我一双很安稳很温暖的肩膀,也是他教会我做人要自信要宽容。虽然我清楚的知道他和我无法走到最后,就像这次说是老婆病了,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了。呵呵,那好,我成全了他。这就是我这几年的经历,你想说什么,说吧!”
“好比都让了!”一声长叹后老头哥一脸的苦笑。他静静看着孙丹,看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依然是一个天仙,依然叫人动心。但良久之后,一口气连倒带喝干完了那瓶拉菲。慢慢的站起身来,打了一个酒嗝。
“其实当初,宿舍的兄弟都努力地劝我,叫我不要在你身上耽误时间,现在想想当时他们地话,和说话的表情还真好笑……”
“我也想知道,你说吧,我知道一定没有好话,但我不在意。=”孙丹苦笑着说。
老头哥从裤兜里拿出一根压扁地吉庆,缓缓点燃,凝思片刻:
“你还记的上次去经管打架之前,我们见过几面啊?”
“不少吧…”
“靠!什么记性啊你。不过,现在我已想不起我们曾经见过几面了,应该用丧宁的两个手能数过来吧。”说完老头哥也一阵的苦笑。继而陷入苦苦的回忆中:
“当初在交谊舞学习班认识你的时候,我萌生了追你的念头,我知道自己一副老实憨厚的形象,本身并不引人注意,我仔细思考过自己的优势,答案是——没有!那我就按照老话说的,脸皮厚吧,这样是不是也能锻炼我的口才呢?我经常这样自我安慰。由于咱俩不是一个院的,平时也属于不精心计划好基本见不到,即使精心计划也可能有意外生的情况,于是为了增加出镜率,混个脸熟,我经常无故跑到离我们宿舍最远的食堂吃饭。只因为旁边就是你们的女生宿舍,坚持了一段时间,我确信基本没有偶遇的可能性。”
听完孙丹笑了。
“大飞,我真……”
老头哥托着胖脸,继续回忆:
“后来随着丧宁进入校队,关于你地消息也有所增加,当然是他的那些大嘴的队友提供的。多数属于以讹传讹,歪曲事实的,当时我这么想。随着消息量的增加。一个完全不同于我的认知地新的形象被他们确立起来了,由此我想到了我们伟大的地下工作者们。面对庞大地信息从中选择出正确的是多么地不容易。面对新的形象,宿舍所有的人都劝我撤退,我没有考虑,还是大象的那句话我爱听——玩玩可以,别当真,这样的女人靠不住。猴子的话也很好,表现了他的个性——靠,跟她瞎他妈费什么劲。值吗?这句话很好的表达了他单细胞外表下对本真地追求,黑就是黑,别在老子面前装。而丧宁的话就显得很感性了——无论结果,我们都支持你。我很激动。可能这些人是我来这里的最大收获了。基本上三个人的话综合起来就是代表了我现在地想法,做一件事情要有目的,这件事情上我怎么可以退缩,人总是在锻炼中才能得到成长的,我想我这个笨嘴真是啃到一个堡垒了,不管里面是鲜花还是炸药,我的牙得到了锻炼。恩,有一个美丽的女人让我练嘴。我知足了。”
说完。老头哥一声长叹。
孙丹木然地一笑:
“你怎么不说,丧宁带人去我们班打架。把我的名声搞的更坏了?”
老头哥嘿嘿一笑:
“别说,那件的事件有些出人意料,我们地关系好像得到了改善,接触相反地多了起来,但是我知道,这些就像是沙滩上的大厦,随时可能坍塌,因为我对社会有了更深入地了解,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涉世未深的清纯少女,我愿意去拼,这样的人现在是越来越少了,如果你也从众了,世故了,现实了,那我该怎么办呢?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尤其是你的眼睛,我不想沉醉当中但是每每身不由己酒喝了。你的故事我也听了。我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