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下吧。”
小柳对我的挚爱似乎丝毫看不上眼:
“你自己留着吧,土狼给我来根烟。”说着旁边那个叫土狼的哥们甩给她一包骆驼,叫我感觉到亲切的是他的头也像被炸过一样。
小柳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又了我一根。我点燃不以为然猛吸一下,顿时呛的说不出话,一边的土狼操一口东北音笑到:
“这烟重,你得慢慢整,不过这烟好啊,有劲,像俺们通宵画画包宿时候抽它,一点不困,贼好使。还能壮阳,以前美国大兵抽的。”
突然之间,我感到与小柳两人之间无话可说。只是听土狼讲骆驼。
我仔细看小柳的画,在我看来真不错,但为了装出我也懂点,拉进距离,随口就说:
“美女,画的真不错,不过好象整个画面色彩的干湿、厚薄结合不是最好,显的多少有点粉气和滞闷。”
小柳很是惊讶:
“你懂这个呀!”
“我小时侯画过好几年国画。不过对水粉就没有研究了。”
“靠,太好了,其实都差不多,以后你练练就可以帮我画作业了。”说着小柳第一次向我投来期待的目光。
“我哪成呀,倒是我喜欢你们上课的环境,我会经常来的,至于帮你画作业那还要看我的造化了,咱现实点吧,我还是帮你操你们老师祖宗18代吧。”
“哈哈,我看行!”
看她情绪高涨,我马上试着再次拉紧距离:
“我现咱俩还真有缘,那次在华联你把我当成什么贝贝了,当时我一见到你,脑袋轰地一下就晕了,真是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呀,这种感觉我一生中也只有那一次。”
“得了,你当时一定想,这女人怎么这么2呀,穿的还个像鸡,你是不是后悔没有早点跑掉啊。”
“操!亏是你学美术的,美好的东西怎么到你这里就变质了。昏暗~太昏暗拉!”
“你今天有事吗?”小柳语气里带有点怒气。
“没有。”
“你陪我去图书馆还本书吧,已经晚了3个月了。”
我点点头,未说一声,我们一前一后,像两个乞丐一起去了图书馆。不同是的,我是冬天的乞丐,而她是夏天的。
忽然小柳的汉显王叫了起来,随后她转过头说:
“大康叫我吃饭。”
一时间,我耗在那儿了,不知该怎么办,看得出来,小柳也同我一样,气氛沉闷。
“那我先走了。”我说。
小柳点点头:“那,好吧——再见。”
我向她招了招手,冲她笑了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也不知如何笑得出来,但我还是笑了笑。我猛转过身,向操场大步走去。忽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过头,只见她正向我跑过来。
“怎么了,还有事吗?”我问她。
“你记住,你说过,你会帮我们老师祖宗的。”说完眼睛红了。抓住我的衣袖:
“能给我根烟吗?”
我取出红山茶,往里看了看,说道:
“还有5根。都给你。“
“没别的要说吗?”她问我。
“你真应该多穿点,天凉啊!”
小柳摇摇头,转身离去。
看着那个瘦弱远去的背影,一阵凉风袭来,继续目送着,为她或是自己一阵的心疼。
身心疲惫地走回宿舍,现这间房子完全被人收拾过了,原来的烟味、了酶的袜子味,被空气清新剂、和双氧水的味道所取代;当我坐在床上解鞋带时,他们告诉我沫沫带人来过了。
我承认自己开始吃大康的醋了,眼下我要做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心情沮丧是不争的事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