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蹲下问自己的女儿:“小云,怎么了?”
小云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头扑到麻子的怀里哭了起来。
麻子看到了小云嘴角的血迹,脸渐渐沉了下来,扶开小云站了起来,阴沉地问满脸是血的油葫芦头:“怎么回事?”
油葫芦头指着萧何吏说道:“他来闹事,打我不说,还竟然打小云姐。”
“萧队,怎么回事啊?得给我个解释吧!”麻子起身问道,语气冷淡了下来。
麻子现在也是一方人物,知道面子的重要性,出来混的,讲的是面子。没了面子,里子也保不住。
萧何吏本来是一腔怒火,但在失手打了小云之后,心里的怒气早已被懊悔代替,这时听麻子问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他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麻子见萧何吏不说话,便转头问云飞扬:“飞扬,怎么回事?”
云飞扬背对着众人,一语不发,也不回头。
麻子只好又转身问女儿:“小云,怎么回事,你放心大胆地说,爹给你做主!”
“她,都是因为她!”小云又有些冲动起来,指着高雅诗骂道:“都是这个臭表子,狐狸精!她够引飞扬,我教训他,结果,萧,萧,萧何吏就来打我!”
“别胡说!”麻子瞪了小云一眼:“没大没小,萧队的名字是你叫的吗!”说完笑着对萧何吏带些恳求地说道:“萧队,您帮我教育孩子,我麻子谢了!但是,请您把这个女人给我留下,我要问个清楚!”
面对着麻子的以退为进,萧何吏着实很为难,那一掌打出去,屋里的情势就发生了逆转,如果自己现在再拒绝麻子仁至义尽的一番好意,人情c道理就更不会在自己这一边了。
可是就这样抛下高雅诗,他也万万做不到,萧何吏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现在一走,那他一生都要活在阴影里。
“萧队,怎么?”麻子眉头一挑,眼神逐渐有些凌厉。
怯懦的麻子在萧何吏进入二队后,重新找回了当年的自信和凶狠,可是,谁能料到有一天会用在萧何吏身上。
高雅诗紧紧地抱着萧何吏的胳膊,瑟瑟发抖,生怕他丢下自己。
萧何吏看看惊恐万分的高雅诗,心里又是一疼,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雅诗,别害怕,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何吏,我,我,我”高雅诗紧张恐惧地有些说不出话。
萧何吏冲高雅诗笑笑,柔声说道:“雅诗,别着急,慢慢说。”
高雅诗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原来她在这里做个小主管,今天批评了几个不遵守规矩的小姐,但那几个小姐与小云关系很好,便去告了她的状,小云来质问她的时候,她辩解了几句,然后小云就怒了,在那几个小姐的怂恿下就开始打她了。
可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小云给打断了:“她都是胡说!她就是够引飞扬!”
“我没有!”高雅诗也不知道是来了勇气还是着急辩白,竟然脱口喊了起来。
“你给我住嘴!”麻子冷冷地喝道:“这里没有你高声的份!”
高雅诗立刻惊恐地闭上了嘴。
看着麻子傲气的样子,萧何吏因懊悔内疚而虚软的身体又渐渐硬直了起来,对高雅诗柔声说道:“雅诗,别怕,你说!”
可是高雅诗还是紧紧低闭着嘴,瞪着惊恐的眼睛拼命地摇头,一个字也不肯再说了。
“哈哈,萧队,在二队你说了算,在这里,我的话好像更好使一些。”麻子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萧何吏冷冷地看看麻子,转身看看云飞扬的背影,轻声说道:“飞扬,你是当事人,你说说。”
麻子也说道:“是啊,飞扬,你说说,这个臭表子是不是够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