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秀莲,你也知道”
“我不想听了!”秀莲摇摇头:“我等你回来。”
“秀莲”
“我等你!”
“好!”萧何吏缓缓点了点头。
秀莲立刻欣喜地望着萧何吏:“说话可要算数啊。”
萧何吏被秀莲的情绪感染,直了直身子叹了口气,望望四周,光线已经暗了下来,月亮也已悄悄上了树梢,隔着稀疏的枝条在洒下淡淡的光辉。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萧何吏笑了笑,搂紧了秀莲,觉得人生如果都像现在这样安谧祥和,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秀莲感觉到了手臂上传来的力道,脸上闪过一丝幸福的红晕。
白里透红的面庞在月亮的清辉下愈显得娇艳,而那两片微微翕动着的唇也更显得莹润。
萧何吏将头慢慢低了下去。
当唇碰到一起的时候,秀莲的身体猛地一震,这一震,让萧何吏有莫大的满足,并有些兴奋了起来,自从奶奶生病以来便几乎没有过的生理反应在突然之间便爆发了。
他牵着秀莲的手跑着爬上了一道横梁,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
“秀莲。”萧何吏喃喃地说着,把秀莲揽进了怀里,手开始不老实,把秀莲的毛衣c秋衣从腰里抽了出来。
秀莲矛盾着,她本能地想推开,却又不敢,或者说还掺杂着几丝期盼。
萧何吏觉得肚子涨得难受,这种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了。当年,他与蒋小凤也是这样,地上铺着衣服,两具赤果着的身子
萧何吏渐渐有些忍受不住了,他的手开始伸向秀莲的腰带,秀莲有些惊恐地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
“秀莲,给我吧,我会娶你的”萧何吏喃喃自语着。
秀莲仿佛被雷击了一样,手立时软软地没了力气,身体柔软却又僵硬,炽热却又完全被动地被任意摆弄着。
一阵寒风吹过,萧何吏打了机灵。
地上铺着他的外套,外套上有摊鲜红,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呵呵,不会怀孕吧?”萧何吏给秀莲披上衣服。
秀莲趴在萧何吏身上哭了起来:“何吏,我怕,何吏,我怕”
“呵呵,不怕。”萧何吏抚摸着柔顺而凌乱的秀发,声音很温柔:“有事就去东州找我,或者打电话,我来接你。”
“嗯。”秀莲点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秀莲,别哭了,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就会娶你!”萧何吏帮着秀莲穿好衣服:“不过我现在要走了,行吗?”
“嗯。”秀莲顺从地点点头。
两个人走下山梁,云飞扬已经亮着车灯在等着。
又闻绿康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奥迪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暖暖的车厢里回响着轻柔婉转的音乐。
一向喜欢坐副驾驶位置的萧何吏此时却坐在了后排。刚才送秀莲回家时他就坐在了那里,握着那冰冷颤抖的手,默默传达着一种抚慰和承诺。
把秀莲送回家,云飞扬以为萧何吏会像往常一样坐在前面,便把门轻轻打开,但萧何吏却默默地把门轻轻关上了,并再一次钻进了车厢的后排。
他怕云飞扬看到不该看的痕迹,甚至担心着云飞扬闻到不该闻的味道。
默默地望着窗外黑漆漆夜空里闪烁的繁星,萧何吏裹了裹外套,一股混沌而又暧昧的气味又从里面被挤压了出来,那是一种含混着荷尔蒙和血腥的味道,萧何吏不由皱了皱眉,把窗户放下了一条缝,清冽的寒风并没有让他觉得神清气爽,相反,让他的脑海更加一片混乱与昏沌。
秀莲不比柳青香,也不比丁艳,甚至与蒋小凤和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