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吏,刚进屋,周方圆就热情地站了起来:“萧队长,你终于回来了,来来来,快坐快坐。”
看着周方圆热情的态度,萧何吏心里不禁感叹这人情的巨大作用,忙谦和自责地笑了笑,说道:“电话时间长了点,怠慢周书记了,您可千万别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你这都是为了我们乡里的发展嘛。”周方圆一副很感慨的样子:“现在像萧队长这样雷厉风行的人不多了,说办就办,用私人的时间c精力c人情关系办咱们的乡的公事,说心里,我周方圆心里是既敬佩又感动啊!”
“呵呵,周书记说笑了,什么时间c精力c人情啊,最多也就是几毛钱的电话费而已。”萧何吏随意地笑了笑说道。
“咳,你不说我都忘了!”周方圆懊恼地一拍脑袋,转头对党政办王主任吩咐道:“回头给萧队长的手机里冲两千元话费。”
萧何吏慌忙连连摆手:“周书记,不是不是,您太客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萧队长你就不要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路的事情还要你多费心呢。”周方圆说完笑了笑:“现在真是信息时代了,前脚萧队长刚打完电话,后脚郝县长就骂了我一顿。”
“啊?这不会吧?”萧何吏吃了一惊,满脸的疑惑。
“哈哈”周方圆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萧何吏的胳膊:“挨批评也高兴啊。”
萧何吏一脸内疚与不安:“周书记,真是对不住了!”
周方圆很感慨地摇了摇头,突然问道:“萧队长,你给谁打的电话啊,效果如此立竿见影!”
“哦,一个朋一位领导。”萧何吏犹豫了一下,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她说给市里的领导打了声招呼,却没想到让县长不高兴了,唉!”
“萧队长,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越这样,咱的心里越踏实。”周方圆很开心地笑着:“说明电话的分量很重,让咱的县领导都为难了。你知道郝县长是怎么骂得我吗?”
“怎么骂的?”萧何吏也有些歉疚,也有些好奇。
“哈哈,郝县长骂人肯定没有好骂啊。”黄镇长笑呵呵地说道。
桌上的其他人仿佛也对郝县长的骂功和风格比较熟悉,都呵呵笑了起来,
“郝县长对我说,你能不能少给老子添点麻烦!我发现你本事不小啊,市长给我打电话让给你项目,我他妈上哪给你弄项目去!我告诉你,真有本事就自个去要项目,别管要多少我都一个不留的全给你!要不来项目就他妈少给我添乱。对了,如果上面给你打电话说项目落实了没有,你一定要说郝县长已经给绣丘乡落实了!听见没有!”
或许是周方圆学得惟妙惟肖,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萧何吏也禁不住想笑,怎么自己家乡的副县太爷竟如此粗鲁呢!
黄镇长哈哈笑道:“这不算骂嘛!我看倒像是求你了,看起来这事还真让郝县长为难了。”
“这说明什么?”周方圆问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顿了一顿,这才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充分说明萧队长是从真心地c发自肺腑地想给咱们乡亲们办好事啊!”
“周书记,可不敢这么说。”萧何吏连忙摆手,一脸真诚地说道:“要说心系绣丘,心系百姓,那还得是您和在座的各位啊。”
“呵呵,”周方圆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是摇头但却并没有否定地意思,笑了笑说道:“光心系有什么用啊,干着急使不上劲,还是得清萧队长多多操心才行啊。”
因为从乔晓红那里听说了国家和省里准备实施村村通公路项目的情况,所以萧何吏对修路的事情心里非常有底,便笑了笑说:“周书记,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周方圆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喜,他一直觉得萧何吏是个性格谨慎内敛的人,这从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