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盯着方岳,“小子,你看起来很嚣张啊!我要狠狠的揍你一顿。”
回应维马斯的是方岳穿着黑色军靴的右脚。
这个身躯肥壮,浑身散发着恶臭,如同野猪一样的黑大个子直接被方岳一脚踹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酒吧一侧的地上。
维马斯捂着肚子,忍耐住了剧痛,用一种仿佛要杀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方岳。
女酒保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却看见方岳站起身来,走到了维马斯身前,抬起脚就要朝着维马斯的身体继续踢下去。
“不要,你打伤了他,会有大麻烦的!”
女酒保的声音让方岳收回了腿,浑不在意的转过身去。他仿佛没有看见身后的维马斯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发狠着,朝着他的后脖颈扎了过去。
方岳转身,有力的手臂一把便抓住了维马斯手持着匕首的手腕,根本没有留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时间和机会。他熟练的反手一扭,伴随着一声惨嚎之后,维马斯的右手手腕已经被他扭断了。匕首已经落在了方岳的手里。
维马斯捂着右手,看着方岳后退了几步,他的目光中此时充满了惊慌失措的神情和他那高壮的体型极为不相称。
他已经被吓破了胆,连一句狠话都没留下来,转身就跑。
方岳却没有追上去,反而坐了回去,仍旧那样无精打采的样子,却也不喝酒。
“你快些离开这里吧”女酒保小声的说道,“维马斯肯定去找其他帮手了,等下你就走不了了。”
方岳平静的直视着这个女酒保,“你帮我,不怕维马斯来找你的麻烦么?”
“再如何也不会比现在的生活更糟糕了。”
女酒保的目光中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对生活的期待,她只是想得过且过。当然她可能还有其他的办法躲过维马斯的报复。
“维马斯是什么人?”
“他不过是一个无赖小混混,根本不算是什么厉害的狠角色。他的哥哥老却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
“我在这里等人,到了就会离开。”
方岳给女酒保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但女酒保却觉得这个大个子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愚者。更何况就算是维马斯,他也肯定会来报复的。
女酒保觉得自己能够帮助的就只有这些了,她不想再惹到更大的麻烦,从酒吧的后门偷偷的溜走了。
方岳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一般,他将手中的那杯根本不能叫做酒的液体倒进了酒吧吧台的洗手池里,皱了皱眉,然后用灵敏的嗅觉在酒吧的酒柜中寻找起来。
他在酒柜的一个隐蔽的暗格子里找到了一瓶琥珀色的酒,看到牌子上面的文字和商标之后,他笑了起来,“真正的酒,果然就藏在这里。”
方岳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慢慢品了起来。
那些坐在酒吧的破旧木桌和沙发椅上的常客们,似乎对此熟视无睹,他们早就已经醉了一整天了,甚至可能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清醒过。
“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维马斯的怒吼声从酒吧外面传来,方岳很早之前就听见了脚步声,他默默的清点着人数,一共来了六个人。
六个人哪怕是以前对他来说也很容易对付,当然前提是他们手里没有枪。不过现在哪怕他们手里拿着枪械和武器,也一样没什么可怕的。
他继续喝着酒,丝毫不在意维马斯的怒吼。
“胆小鬼!你要是有种就给我滚出来!”
一个空酒杯被方岳丢了出来,化作一道抛物线,啪,正中维马斯的嘴巴。
这酒杯上的劲力把他的牙齿砸断了好几颗。碎玻璃渣将他的嘴和舌头全都扎破了。维马斯捂着嘴,疼的喊不出声来。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