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正午,静谧无人的山道上刮起了一阵微风,将两侧微黄的树叶吹的哗哗作响。
几只麻雀也躲在树叶的阴影之中眯着眼睛,惬意的小憩着。
路边的野草长得能够到人的腰部。
这处鲜有行人路过的山道上处处透着一份宁静。
只是这份宁静却被远处忽然传来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给扰乱了。
“快点,马上就到崆峒山了!”
看着远处隐隐约约只有一个轮廓的崆峒山,白宇心中微微有些激动。
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可是每次看到崆峒山,心中隐藏着的思念都会被一下子勾起来,恨不得能瞬间就能回到崆峒山才好。
距离白宇和上官金虹c荆无命交手那日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月了。
这几天一直在日夜兼程的往回赶。
吕凤先已经和他们分开了。
他要去取他的温侯银戟。
江湖上都说他因为不甘于居于人下,将温侯银戟给毁了。
可是,他又怎么会毁掉它呢?
又怎么会舍得毁掉它呢?
自己从小练武,一直陪着自己的也只有它,这把家传之宝。
对于吕凤先来说,温侯银戟已经不仅仅只是一柄武器那么简单了,它更像是一个朋友,一个知己。
所以,他并不想让它再沾血。
可是想要对付上官金虹,他也只有从新拾起这把万分不愿意再去用的兵器。
哪怕他再不情愿,再不愿意,也只有去请这个'老朋友'帮忙了。
他并没有说要去哪取这温侯银戟,只是说会先一步到崆峒派等他们。
白宇也没有问。
他相信心比天高的吕凤先不会,也不屑于欺骗自己。
也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
他只是默默的加快了前进的脚步,希望能比吕凤先先一步到回到崆峒,看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表情。
有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恶趣味。
缓缓的走在上山的路上,白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了三分。
原本归心似箭的他忽然又不着急了。
看着白宇在前面哼哼这小曲,一蹦一跳的走路,李莫愁的嘴角漏出了一丝笑意。
他就是这样,没个正行。
可是,每到关键时刻,他就是最可靠的那个。
'这就是老娘的男人。'
李莫愁这样想着。
'谁敢跟老娘抢,老娘跟他拼命!'
'除了小龙儿。'
过了一会,她又默默的填了一句。
如果白宇要是知道了李莫愁竟然生出了想要撮合他和小龙女的心思,顾忌他会哭笑不得。
毕竟不管将来如何美,现在的小龙女在白宇看来,依然是一个小屁孩。
不知不觉,几人已经快要走到真阳宫了。
“你给我闪开,没看到挡了本公子的道了吗?”
正低着头向前慢慢晃的白宇耳中忽然传过了这句话。
白宇惊愕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没想到,崆峒山上竟然还有这么嚣张的人。
五年之前,白宇就定下了一个规矩。
无论入门之前身份如何,哪怕你是皇宫贵族,到了崆峒也得从头做起。
所有称呼必须改为'我'。
否则一经发现,立刻内门将外门,外门降杂役,杂役撵出门。
不成想,五年过去了,竟然还有人敢捋虎须。
入眼的是一个身着白袍,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年轻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竟让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