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想自己独自一人逛逛,顺便思考一下该如何着手改变贾府的命运,于是打发了身边的丫鬟婆子,便往僻静处走来。
贾仁低着头,边闲庭信步的散步,边费尽脑筋的思考,不觉走到一处幽静的小书房。刚到窗前,忽听得房内竟有呻吟之声。
“哇靠!”贾仁吓了一大跳,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他久经某岛国大片熏陶的贾仁岂会不知?
这是谁如此大胆,大白日的宣淫?
贾仁本不想打扰这对野鸳鸯,但听的这呻吟之声,那颗许久没有经历某岛国大片洗礼的骚心顿时火热起来,不由自主的靠近些去听。光听还是觉得不过瘾,便舔破窗纸,向内一看,却是一对少年少女趴在那一上一下的大演言情动作片。而那个少年贾仁却是认得,正是他的贴身小跟班茗烟。
哇!不得了,不得了。奴才都偷情了,主子还是处呢!这叫经过一个多月的适应,早已接受了自己衙内身份的贾衙内如何受得了?
这狗奴才,反了天了,竟敢比他主子还先破处?这怎么行?贾仁那颗骚心终于爆发了,一怒之下,踹门进去,将茗烟拎起来往后丢去。可贾仁虽说这一个多月来都在锻炼身体,奈何贾宝玉之前的底子实在太差,锻炼来锻炼去也效果不大,又哪里拎得起茗烟那颇为壮实的体魄?不过连拉带拽的把茗烟拖在了地上而已。
茗烟不知是谁,吓得缩手缩脚,趴在地上抖衣而颤。待看亲是自己的主子,便忙跪下哀求。
贾仁初到红楼世界,似乎对这里的人谁都不大信任,即使那个主动向自己投靠的赵管事,也只是本着无人可用先用着的心态接受的。此时撞破茗烟的丑事,抓到了他的把柄,反而对他格外的放心起来,心中竟隐隐要将他作为心腹的心思。
既然要将他作为心腹,这事自是不好声张,只能替他瞒着,但贾仁却先吓他道:“青天白日,你这是干什么?要是珍大爷知道了,你是死是活?”
贾珍便是宁府现在的当家,贾家的族长,也是贾宝玉的大堂哥。贾仁说这话当然只是为了先吓吓他而已,等到呆会儿放过他的时候,他才会感恩戴德不是?贾仁虽然不知道什么大人物的御人之术,但这种肤浅的恩威并重还是知道一点的。
茗烟当真吓得七魂丢了六魄似地,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嘴中只是不断求饶而已。
贾仁见威已立足,立马就换副脸色,开始立恩了。只见贾仁笑眯眯道:“不过你放心,你是我的贴身小厮,咱们自小一起,这情分岂是寻常?你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果然在贾仁的恩威并重之下,茗烟被制得服服帖帖,只是满心里感恩戴德的向贾仁磕头称谢。
贾仁一面又去看那个丫头,虽不标致倒也白净,些微亦有动人心处,此时正羞的面红耳赤,低首无言,娇小的身子吓的瑟瑟发抖。
这棒打鸳鸯之事贾仁还真有些做不来,只得叹道:“快走吧。”一语提醒了那丫头,飞也似的去了。
贾仁又问那丫头几岁了,茗烟却含糊不清,只说十三四岁。贾仁心想:看不出茗烟这家伙居然颇有后世那种吃干抹净,不负责任,只爱玩一夜情的浪子潜质啊。于是贾仁便想试他一试。
贾仁便问那女孩姓名,茗烟笑道:“若说出名字来话长,真真新鲜奇文,竟是写不出来的。据她说,他母亲养她的时节做了个梦,梦见得了一匹锦,上面是五色富贵不断头?字的花样,所以他的名字叫作?儿。”
贾仁听了笑道:“哦?这倒是稀奇。改日我放了你出去,将她娶过门怎样?”
茗烟果然是个浪子胚子,见贾仁这么说,反而换着了一副苦瓜脸。
贾仁看了好笑,心想自己要么不玩,玩了就一定会负责,可不能像茗烟这厮一样。不过一般的庸脂俗粉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