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翻出墙头逃之夭夭的时候,富贵也不知道打哪里过来,一口就咬住了我衣服下摆。
我这正要腾空而起的动作,遇到这么一个向下的力,顿时身子不稳,扶着手与墙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蹙眉,我跺脚,我转身怒视富贵,“唉,你要和我一起走”
富贵毛茸茸大脑袋一点儿也不自觉,还以为自己是个小花猫一样的蹭我裤腿。
我用想哭的心情抱了抱富贵太沉了啊
气运丹田一招千斤顶
听到外面一声还算沉重的落地声,我松了口气,富贵先于我出了这院墙。
跟着富贵一路往北,百无聊赖的赶了两个月的路,倒是平平静静的没什么波折,吃着小油鸡,坐着牛板车,头顶草帽,没事时候顺路手劈西瓜
生活好惬意啊可惜这惬意的生活就要到头了。
我仰着头,用手遮住刺目的阳光,看着那一丈多高的城墙上写着扬扬洒洒的几个字“颍州城”。
我倒像是像普通的进城的村民一样过去这城门的关卡,可是富贵如今这壮硕的赶上小牛犊一样的身材也不允许啊
正叹气呢,就听到一声轻笑。
这笑声太甜,好似被蜜浸泡的久了才有的声调。
只见眼前一白衣白裙的女子掩口轻笑,一头海藻似的乌发盘成好看的c我叫不上名字的发髻,一颦一笑间皆像是九天之外一朵玉莲,即使再甜,也不会腻。
我看了看那巨型的夸张马车,趁四周没人,将富贵从边上的树林中叫出,进了马车之中。
“这马车”我单手捏着下巴,丝毫不敢露出点点的质疑的目光,“是不是太夸张了些”此话我绝对说的小心翼翼面对这个女人,战战兢兢c如履薄冰的是我啊
白三娘,江湖上很少人记得她本名的蒋含烟。我没和她交手过,确切的说,我是没那个胆量。因为我从来没遇到过像她一样,对自己那么狠的人。
“造了九辆而已。”
三娘一个“而已”,让我差点儿一口逆血直接喷出来,我尽量控制着面部肌肉,不让自己脸那么颤抖,“九辆”
我抚摸着这楠木雕的马车门没错是门这明明是将一间屋子搬到了木板上九马拉车啊拉车的都是好马啊
“没这九辆连陈国那小皇上都不趁的马车,我们怎么和他们抢地盘啊”三娘说的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捂着颤抖的心脏,这都是钱啊白花花的银子啊都是我的银子啊“那个,有没有盈利”
“你不是还有一张欠条吗正好将外债补上,”三娘在我面前这泼辣的性子大有泛滥的趋势,“你都不晓得我为了借到这些钱,和多少江湖好友卖了面子。”
“是是您说的是”主动权都在人家手里了,我认栽。
进了马车门,才发现里面站着两个服侍的婢女,长得眉清目秀的,“公子,老板特意给您特意准备了我们长安酒楼的拿手饭菜,您看合胃口吗”
这服务周到桌上一共十八道小菜,光看菜品就够精致,色香味儿俱全啊白三娘果然实现了我当初的豪言壮志打造四国内最高档最奢华就连一般的贵族都只能望而止步的第一高档会所
其实我那时候也只是发现了白三娘的商业头脑,也自觉自己需要自给自足做些生意多层保障,这番言论当时绝对是为了将她忽悠上我这条贼船的可惜的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成了被忽悠的那个。
自从开始往这“长安”连锁里面投了第一笔钱开始,我就成了“钱奴”啊这绝对是个无底洞啊
我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那温暖人心的欠条,“这钱,还是我取比较好小陈煜那人心机太重,现在长安连锁还不是能让人知道和我的关系的时候。”
“随便,”白三娘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