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峰作为酒吧经理,靠着老板的名号狐假虎威,走哪儿都给面子尊称一句“峰哥”,说两句漂亮话撑场面。谁曾想,他今儿居然折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卧槽,你这个疯女人!”他骂了一句,冲过来反手就想回关妙一拳。
激动之下,他竟然忘记了这是在警车里,前半截车厢里还坐着三个警察。尤其三个警察里,还有一个年轻的女警察,更是天生就偏袒同性。
听见动静,坐在前面的女警察转头来看,正好看见他提起拳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就火了,一声怒喝,“都坐在警车上了还不消停,干什么呢!”
明明是关妙先动的手,偏偏挨骂的却是他,刘山峰气得脸都扭曲了,“是她先动手打我的!”
前一秒,关妙还得意地扬起唇角,后一秒,待她转过脸来时,却眼含泪花,好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这下可好了,不用她说一句话,那女警察就已经对刘山峰的罪行盖棺定论了,“睁着眼睛说瞎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打你一个大男人!”
女警察是个暴脾气,车行到警局门口,还没停稳,她就一个箭步冲了下来,拉开车厢的门,把刘山峰拖进了警局大门。
“哎,许棠棠,你轻一点,那是证人。”司机半个脑袋探出车窗,朝大门的方向吼了一句,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许棠棠很快就不见了影子。
证人被拖走,反而撂下了关妙这个嫌疑人,她收回眼泪,只觉好笑。
倒是王大雄贴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番,“许棠棠是警局里的霸王花,你别看她脾气这么暴躁,其实是有脑子的。老大肯定早跟她打过招呼,她可是老大的铁杆粉丝,当然要帮咱们自己人了,恰好你又这么一闹,她就顺其自然地借题发挥咯。”
“谁跟你自己人?”关妙白他一眼,“自己人还藏着掖着,有个什么事儿都不讲清楚?”
王大雄举起胖乎乎的双手,作投降状,连声哀求,“哎哟,我的姑奶奶,这事儿你自己去怼老大吧,他做的决定,跟我没关系呀。咱们快进去吧。”
关妙也不是真生气,只是看王大雄那胖乎乎的憨厚模样,就特别想逗他。
最后还是她撑不住笑,拍了拍王大雄的肩膀,“别苦着张脸啦,逗你玩的。我没那么不识好人心,知道你们也是想帮我,我会很配合的。就像你说的,翟若宁是锦都福尔摩斯啊,破这种案子对他来说,肯定没问题。”
一句话,多说几遍,她好像也信了。
走进警局,已是晚上十时许了,重案组办公区内依旧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点儿看不出已下班的迹象。
“重案组就是这样,案子一旦转到这里,多半都涉及人命,大家都希望能早日破案。”
王大雄正解释着,就见许棠棠从角落的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拍了拍手,笑容满面,虚掩的门后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
“许警官,那个刘经理没事吧?”关妙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许棠棠只轻巧地看了那个房间一眼,“没事啊,我只是请他喝了一杯饮料。来吧,我们去一号审讯室。”
说罢,她就英姿飒爽地转了身,率先走在前头,留下关妙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请刘山峰喝饮料为何会传来一声惨叫?
一旁的王大雄已经憋不住笑了,弯腰倚在办公桌边沿揉着肚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就连讲话都断断续续,“这是许棠棠的成名节目,哈哈哈。”
“你知道崂山白花蛇草水么?那玩意儿再掺点辣椒水,哈哈哈,谁试谁知道!”
崂山白花蛇草水,关妙知道,这是几年后将会大火的一款饮料,与另外四种难喝的饮料一起并称“五圣水”。虽然她没有尝过,但能在五大难喝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