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袁平怒斥道:“你们这帮只知推卸责任的庸医,刚刚我儿子眼见没命了你们束手无策,这会儿倒还想抢功了。就算没有医德,总得有点人性吧?!”
几个医生c护士均是不好意思的推到了一边,倒是那个主治医生还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
袁平见状说道:“怎么了李主任?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李主任听后讪笑道:“袁总别生气啊,我就是看看袁少的情况是否真的稳定下来了。”
袁平冷哼一声道:“怎么?我儿子没死你不踏实?!”
李主任赶忙说道:“不敢不敢,对了,我还有事,既然袁少已经稳定那我就先去忙别的事了!”说完便逃跑似的离开了。
看着李主任胡溜溜的走了,全荒不仅苦笑摇摇头,一看所谓的主任医师都是如此货色,想起自己因为小樱桃的眼睛还对帝都的医生抱有希望实在是有些痴心妄想的味道。
袁平则一改刚刚的冷脸,满脸堆笑的对他说道:“多谢恩公救了犬子!”说着就要跪下去。
他也不曾想这袁平回来这么一下,赶紧扶住,忙说道:“袁总何必行此大礼,救人乃是人之本分而已,若明知能救而不救反倒是不受本分了。所以您大可不必如此!”
袁平被他的话说的一怔,回味着刚刚这句话,说道:“救人乃是人之本分,说的好!说的好!不管怎样恩公救了我儿子,以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袁某定当竭心尽力!”
看袁平如此认真,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笑笑以作回应,而后又透视了一次袁广得到体内,确定没有问题后把刚刚发现奇怪物质抑制其心脏的事情说与袁平,当然他可不能说透视,只说自己懂得中医,是把脉得出中毒的结果,而袁平则凝重地点点头说看来这北宫云飞是一定要置他儿子于死地。
没有过多在意袁平的话,反倒是为大门之力得到恢复惊喜,不过在确定袁广没时候他觉得很是疲倦,想来此刻也不谈合作的时候,便带着陈良准备去酒店。
不料刚走出病房没几步,看到走廊里到处是血迹,地上倒了三人痛苦,他们身边还有几人再继续打斗。保安终于感到现场,用电棍将打架的几人电到,粗略了解情况才得知,这两伙人都是做殡葬生意的,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说袁广马上就要嗝屁,想着袁平如此家大业大置办丧礼肯定是一笔非常客观的数字,于是便分别赶来等待。
两伙同行自是互相难容,口角之下大打出手,便有了她一出来看到的画面。
得到这样的结果全荒和陈良对视一眼均是觉得可悲又可笑,不过旋即对是谁如此吃定袁广会死感到怀疑。
随即一想到袁平刚刚所说的那个北宫云飞,这一起也都不难理解了,看来此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不过想想一个狗腿李东都如此嚣张,背后的主子又怎么会是个和善之人?
其实对于这个人,陈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之前也没听他说跟还有跟北宫云飞的人有过节。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在车里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陈良不禁有些担心如果被李东发现他们已经来到帝都肯定会出现很多难以预测的危险。
北宫云飞家底可不是柏家那样的只是有钱而已,更何况这里又是人家土生土长的地盘上,实在是没法不让人担心。
二人各自怀揣着一些心事,本来就有些烦躁,此刻又被前方不远处的行人堵住,十几分钟也没挪动几米路。
他索性把车靠边停好,走下车来倒看看是什么事吸引住这么多的行人围观。
也不用打听,二人不过走进人群一些便听见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语的搞清了大概情况。一个从银行里去了十万元现金准备去医院给亲人做手术的女子刚出取款机没多久便发现自己被人偷了,本来亲人生病就没钱做手术,所以